為你溫暖了一冬!
你們從小就討厭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靳司耀頹然的跌坐在椅子中,說話聲音越來越低。
半晌,靳南城緩緩開口,大哥,你錯了。
靳司耀低垂著頭,看不清神色。
靳南城靠在舒適的大班椅中,繼續說道你錯就錯在,太自以為是,我們不是從來都討厭你,而是,從來都不想看見你。
靳南城的話,像是最後一根刺,直接插入了靳司耀的心臟。
傅美珍抬頭,瞪著眼睛看向自己的兒子,她原本以為,在這個時候,靳南城起碼會對靳司耀有所讓步。
但是她錯了,靳南城心底深處的恨,如同根深蒂固的種子一樣,在經過了歲月的洗禮之後,徹底茂盛的占據了靳南城的心。
既然我們都不再想看到彼此,那就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好了。靳南城說完,從阿川手中接過支票本,快速寫下一個數字,然後扔到靳司耀的麵前。
好歹做了幾個月的總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是你這幾個月的辛苦費,從此以後,你就拿著這筆錢,在非洲安度晚年吧。
靳司耀看著自己麵前的支票,半晌,大笑出聲。
一千萬……
他葬送在靳家的一生,原來隻值一千萬……
董事會就在靳司耀和靳南城的幾句話中結束了,說是董事會,其實不過是靳家的家務事而已,其餘的幾個董事不過是作為陪襯,來免費觀看了一場好戲而已。
連對靳司耀的審判都要放在董事會,而不私下裡在家中解決,看得出靳南城的心裡,對他到底有多深的恨意。
會議室的人快速走完,傅美珍站起身,張了張嘴,似乎要對自己的兒子說什麼,但最後也隻是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偌大的會議室內,隻剩下了靳南城和靳修遠。
靳南城神色淡淡的,雙手放在紅木會議桌上,眼神看向遠處,如同一尊凝固的完美的雕塑。
空蕩蕩的會議室內沒有任何的聲響,寂靜的讓人害怕。
良久,靳南城突然開口修遠,我記得小的時候,司耀總是喜歡跟我搶東西,無論是新衣服,還是零食,到最後甚至開始跟我搶女人。我以前一直以為,他隻是不喜歡我,覺得爸媽偏心,到後來我才知道,他恨的,是整個靳家。
靳修遠從懷中掏出煙盒,點了一支,深吸一口,然後忍不住咳了咳,笑著說道我連抽煙都是跟他學會的,那時候,他可是調皮搗蛋的很。
靳南城看著靳修遠被嗆到的樣子,忍不住也輕笑出聲,伸出手,接過靳修遠隔空拋過來的煙,放在手中輕輕把玩著。
可是你說,他恨靳家,關我什麼事?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靳南城笑著說到。
靳修遠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傻了啊,你可是靳家的寶貝。
靳南城恍然大悟,原來這也能算是我錯?嗬嗬……所以啊,他恨我,我恨他,隻可惜,就算是他死了,墓碑上刻著的,也是靳家給他的名字!
喲!董事會開完了?看來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