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怕……洗手間的們頓時就開了。
靳南城你個惡趣味的男人,居然還想著去買東西回來玩,你平常折騰我,還嫌不夠爽嗎?氣的兔子急了還要咬人。
顧溫暖急了以後。
什麼大家風範,什麼影後修養,什麼沉重統統拖出去喂狗!
現在顧溫暖以一個女上的姿勢再次橫跨在靳南城身上,看著他那精致的五官說到你一定是這裡有問題!
說著,指了指腦子。
可是下一秒後靳南城迅速反壓的說到怎麼可能呢?我就隻有一個地方的問題需要老婆你來幫我解決一下。
說的顧溫暖骨頭都軟了!
她這個時候才發現她現在的姿勢是多麼得大膽。
她立馬起身不好意思的說我……我隻是跟你說著玩玩而已。
說說而已?可是我現在已經認真了,你有時間的話,跟我的身體去解釋吧。
說罷一翻身,開始又開始了辛苦的耕作!
作死啊作死!
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果然還是靳南城的套路,套人在無形之間!
這家夥那麼的腹黑咋就沒有一個人可以治得了他呢!
就在顧溫暖情迷意亂的如娃娃一樣擺弄的時候,靳南城貼近她得耳邊說到溫暖,再嫁給我好嗎?
說著,這個時候顧溫暖的意識已經不能自我,聽到什麼聲音也都不往腦子裡麵進了。
顧溫暖隻好跟著那朦朧的意識走好。
說完,就感覺更強烈的暴風雨迅速的覆蓋了她。
睡醒已經是半夜時分,睜開明眸借著外麵微弱的月光看著身邊得男人,栩栩的五官有著強硬的線條感,眼眸閉著。
顧溫暖湊著靠近了一些,把頭埋在他的懷裡,靳南城南城的睡眠很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往他懷裡鑽的時候,他就醒了。
手不自覺的要襲上她的咽喉的時候,顧溫暖發出一聲安逸的哼唧後,讓靳南城還是放下,轉而放在了顧溫暖的頭上。
說你現在怎麼還不睡。
我就是剛剛醒而已,是不是吵到你了。
靳南城嗯了一身,把懷裡的女人抱的跟進了一些,用自己的腿壓倒她的瘦弱的小腿杆。摟著她的後背,跟抱小孩兒似的小心翼翼抱著自己的珍寶!
靳南城開心得說顧溫暖,你可是在幾個小時前答應我求婚了,那我來商量一下挑個日子複婚吧。
這麼一說,剛剛營造起來的浪漫氣氛就在靳南城這句話後。
顧溫暖啊的大叫一聲,想要從靳南城的懷裡掙脫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手腳都捂的死死的!
不是你這麼坑人的吧,我們在做那事的時候說的話能算數嘛!靳南城你給我聽著!我還沒有同意!沒有同意!顧溫暖一遍一遍的糾正道!
結果,這個時候靳南城也開始玩著小孩子脾氣說道我不管,你說了就是答應了。
鑽戒我都套在你手上了。說著,撈出顧溫暖放在被子裡的手,那隻手上一枚鑽戒在黑夜裡都不停的閃爍著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