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手背突然被什麼紮了一下,顧溫暖猛的把手給收了回去,睜眼看著。
是靳修遠,顧溫暖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靳修遠見她這副樣子,非常抱歉得說對不起溫暖,我不知道南城他會生那麼大氣,把你禍害成這樣。
顧溫暖對那事真的有些陰影了,她搖搖頭順著手背的管子往上麵看是吊著吊瓶。
手指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沒事,是我不對,我不該跟靳南城說謊的,我忘記他最討厭的就是說謊的人了。
修,應該說對不起得人是我,那番話都是我喝醉以後亂說的,你彆往心裡去。其實她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以後都說了些什麼。
靳修遠無奈的搖搖頭,沒說什麼就提著醫藥箱走了出去。
輕手輕腳的關上門,一轉身看著的是站在門邊的靳南城。
要不是顧溫暖現在不能移動的話,靳南城才不會找這個男人過來。
希望您能明白,雖然你是我小叔,可是並不代表就可以隨便染指我的女人……
靳南城氣消勒大半,現在說話還是帶著一些理智的。
而靳修遠則沒有那麼好脾氣了,橫了靳南城以後說隨便?染指?新聞我看了。
我吻了顧溫暖沒錯,可是她喝醉了還一直叫著南城,南城!最後清醒後立馬給我了一巴掌,衝我吼。靳修遠轉過臉那打的真的挺厲害,現在臉紅還是紅的一塊兒。
顧溫暖知道自己親錯了人後,都快瘋了,本來第一次栽倒沒有磕破皮,隻是腿腫了,後來情緒失控推著靳修遠的時候,自己摔倒在前麵的玻璃渣裡了,剛好腳踝被割傷。
靳南城疑惑的眯起眼,你再說一遍。
我說顧溫暖喝醉了把我認成是你,一遍一遍跟你說對不起,雖然她還說一些彆的話,可是一直都在跟你道歉。我也沒有想到會有狗仔蹲點,所以……最後頓了一下。
靳南城似乎不信,依舊冷著聲線說難道我昨晚給你們打電話,你們在一起的聲音也是假的?我還沒有蠢到分辨不出來。
兩人僵持著,史上鬨得最僵的一次。
歸根究底就是因為顧溫暖!
靳修遠冷笑出聲,嗬嗬……要是顧溫暖願意的話,她還能回到你身邊,你去查查她昨晚在酒店還是在醫院!說完,就閉嘴不在跟靳南城爭論。
信步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他扭頭說到隻要顧溫暖一句話,她想走我就可以帶她走。
匡……
防盜門夾層被砸到估計是廢了。
靳南城多疑的真的讓手下得人去查了那條街的監控記錄和顧溫暖沒回來那段時間到底去了哪裡。
坐在書房裡看著那段黑乎乎帶著雪花磁的監控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