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牽著靳南城的手指,頭望著天,那五彩斑斕的煙花彩光在臉上反應出顏色。
她笑的露出顆顆分明的白牙,手指勾著耳朵邊的幾縷發絲,空氣厲害服服帖帖的貼在額頭上。
靳南城心地一動。
環抱住她細軟的腰肢說到你才是最美的,彆去羨慕煙花。
如果你隻能在我生命裡中出現短短的幾秒,我未必會記得你是誰。
如果當初顧溫暖會因為那件事而犯傻尋短見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去看她一眼。
還好沒有,才讓他現在有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還好有這種疼痛,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融入了他的生命。
回眸,見靳南城的眸子帶著說不清的笑意和數不清的甜蜜,顧溫暖又很破壞氣氛的說。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言情脈脈了?手指戳著靳南城得臉頰,是不是讓季陽給你指點迷津了。
戳著他的臉,肆無忌憚!
這種心情才是最好的,他已經是她的唯一。
也許真的不應該羨慕煙火,隻在那麼一秒綻放風華而已,雖然會被稱讚,可就在下一秒被人遺忘。
看熱鬨的人終會離去,你必須要成為某個人的獨一無二。
那南城,我們去找芳芳好不好。
好。
……
天空中砰砰響的煙花還在繼續,沒人去關注到底是何時開始燃放。
晚風吹拂的不僅僅是樹葉,還有的是走在街上的人心。
隻有屈指可數的人走在道路上。
啪——
玻璃物品摔著地上的聲音,旁邊一對小情侶靠的最近,男的嫌棄的看著地上躺著的醉鬼。
親愛的,這八成是個瘋子吧,快走!女人看了看地上喝的如一灘爛泥的女人。
躺在地上的女人不是彆人,就是許芳!
長發如瀑布一樣散落在地上,麵貼在冷冷的混凝土上,腦袋暈乎乎,彆人都在用嫌棄的目光看著她。
突然,胃裡翻江倒海。
她隨手一抓撐著身子起來,卻不知抓到得是一個男人的褲管,還來不及解釋。
她哇的吐在了彆人的褲子上。
彆停啊,繼續喝,誒,靳鹹魚,溫暖你倆給我過來啊。
彆走嘛,我……許芳站起來。
捂著頭對著麵前的男人傻笑。
溫栩沒有嫌棄,掏出手帕給許芳擦著嘴邊的汙穢,把帕子給她,說這位小姐,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我第一眼見你很喜歡你……
溫栩很喜歡交朋友,一雙如琥珀般的眸子轉動,彎彎眼角露出飽滿的美人臥蟬。
啊?你很喜歡我?不行的,我知道我貌美如花,傾國傾城,可是靳鹹魚你隻能對溫暖好哦,不然我小拳拳捶你胸口。許芳喝醉後後真的很呆萌。
舉起自己滿是泥土的手握成拳,輕輕的砸在溫栩的胸口處。
立刻給人家昂貴的白色外套留下一團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