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還沒有明白這話裡的意思,現在總算是從顧溫暖那可怕的眼神裡驚醒過來,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還是顧溫暖主宰這一切。
這氣勢簡直就是完全拓印了靳南城那份獨霸的王者之氣。
看著顧溫暖這不卑不亢的自卑就讓人不由的臣服,看著她都是那不卑不亢的高姿態,白惠心裡怎麼可能不氣。
這裡是她的地盤,為什麼這個女人還可以這麼橫!這顯然都不對。
所以為了及時糾正過來,彌補尷尬的白惠傲氣的揚起自己的下巴看著顧溫暖說到你現在還要在我這裡裝著清高,那麼有意思嗎?
這讓顧溫暖不以為然。
她知道白惠現在肯定是不敢動她的,就算是賭的話也必須賭贏不然的話最後的結果真的會非常的嚴重。
所以沒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一點兒的不自然,就是簡單冷著眸子看著麵前的白惠。
就像是看著小醜似的,看看什麼時候才能夠知道沉不住氣。
你給我跪下,這裡是我的地盤!顧溫暖在這裡就像是手裡麵團,任由的捏圓捏扁。
而不是讓顧溫暖牽著鼻子走,這才讓白惠反應過來。
終於,顧溫暖的眼睛裡開始有了一點的人間煙火味的氣息,扭過來對上不會那雙因為興奮而發紅的眼眸,淡淡的突出一句道你要想好代價!
白惠仿佛聽到了笑話,發狂的仰天大笑。指著顧溫暖可笑的說靳南城前幾天都已經出差了,你還以為他能來救你啊。
尖銳的手指甲在顧溫暖臉上任意的遊走,陰陽怪氣的說哦~我好像忘了,你已經是靳南城不要的垃圾了,給我裝什麼裝!臉色悠然一邊,把顧溫暖掀到一邊,綁著的頭發淩亂出幾縷。
朦朧的遮住臉,看起來美得十分自然。
如果忽略了現在這種氣氛的話!
把她給摁倒在地上,不過就是靳南城不要的女人而已!
白惠囂張的笑個沒停,她等著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想到現在顧溫暖即將臣服於自己的腳下。
披頭散發狼狽的就像條狗似的跪在腳邊求饒的那個場麵如果看到,以後回想起來簡直是比坐在金庫裡數錢還要爽的事情。
就在白惠想著顧溫暖那窘態之時,結果兩個大漢卻遲遲弄不彎顧溫暖的膝蓋。
這個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不就是給咱們白姐跪下嗎?多少人都希望這個機會,這個小娘們這麼不知趣。在白惠麵前,做走狗的當然要嘴巴甜。
不然的話哪裡還能在這裡混下去。
聽了這話的白惠笑的更加放肆了,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裡女人那刺耳的笑聲顯得格外的驚悚。
兩個大漢努力了很久都沒有讓顧溫暖跪下去,而顧溫暖額頭上也是一層汗。
她就算是死,也不會給彆人跪下的!
頭上籠罩著一層晶瑩的汗珠,眼睛略微翻白的等著白惠,重複那句話你要想好代價!
白惠環抱著那豐滿的胸脯說我想的很好,想弄死我多了去,而我現在就是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啊。
被顧溫暖整了這麼多次,就算是不為彆人也要給自己這口惡心出一出,再加上以後和現在的新仇舊恨!
今天不把這條命給留下,白惠就自己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讓她也體會體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