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經過一天得時間以後,已經想不起來齊恒一到底說的是誰了。
敷衍的回答,不知道。她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在這裡這裡了。
摸著關節,泛著森森寒冷,眼眸裡一瞬而逝的失落,手肘撐著車窗邊緣扶起額頭。
若是她能夠早點想到的話。
也許,修早就死了呢?
眼角不自覺的濕潤,扶著額頭發遮住了臉,滾燙的淚從眼珠下滾落而出,肩膀微微的抖動。
齊恒一碰靠在座墊上,塞著耳機聽著歌。
兩個人坐在同一個車廂裡就像是兩個世界裡的人一樣,由著一條界限慢慢的劃分開。
一直閉著眼專心聽歌的齊恒一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什麼,嚇得額頭出現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小汗珠。
猛的睜開眼睛看著窗外,就看到了漂泊大雨拍打著車窗,想著自己該下車‘回家’了。
推了推顧溫暖得胳膊,溫暖姐,我就在前麵一個路口停下就可以了。
用頭發可以遮住半邊哭的有些浮腫的臉,惺忪著鼻頭。
也沒有問什麼就讓齊恒一在前麵一個路口站下了車。
下車以後的齊恒一開心的就像是個三四歲的小孩子一樣,撐著傘在雨裡踏著水一步三回頭對著顧溫暖做著拜拜的手勢。
顧溫暖抿笑回敬。
這一切落在遠處接應齊恒一的一群大老爺們眼裡。
那簡直堪比世界末日那等的奇觀,眼睛看直了!嘴巴長大了!腿兒都快走不動路了!
沒有看錯吧,大哥居然再給彆人做拜拜。
五爺挺了挺自己大腹便便的將軍肚說你們都看到了什麼?
手下眾人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都沒有看到大哥居然又失心瘋了!
撮著手掌一臉賊笑的靠近了齊恒一,從手裡掏出幾顆糖拿給他,齊恒一眼睛都不轉的說現在才來接我?
聲音不再可以甜甜嗲嗲的,變得富有男性聲音獨有的磁性美麗。
見大哥總算正常了,五爺也就鬆了一口氣說不是,你說過幾天才……
剛說到一半,就被一道寒冷的目光定格在原地。
我回到這裡很久,你們都沒有發現我?齊恒一似笑非笑的揚起嘴角,露出尖銳的犬牙。
單看他那足以讓人引以為傲的臉蛋就不會想到這麼一張看起來清秀俊逸的臉龐包裹著一層怎樣的心思。
下次……下次一定敢了……五爺顫抖著,連自己那無比的將軍肚都一大不小跟胎動似的。
最怕的就是大哥突然生氣了,那可是誰都攔不住的性格,瞧著大哥那張臉,五爺突然覺得在哪裡見過。
很是熟悉但是一件時間又說不上來,因為以前見到的大哥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隻是那鬼畜的氣質倒是讓人一眼就能腿軟給跪下膜拜的份兒!
突然,齊恒一的臉就像天氣一樣有陰轉晴的說我最近看上一個姑娘!
五爺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是個有夫之婦,但是我的確挺喜歡她的!所以我要把她給搶過來……齊恒一撐著雨傘說這話一點兒都沒有開玩笑。
彆人的老大都是說話直說一個字,而他們的老大那就不一樣了,冷酷和軟萌模式隨意切換。
之前聽著手下的人說這幾天的大哥是跟著顧溫暖形影不離的,所以該不會看上的是顧溫暖吧!
五爺雖然不太認識顧溫暖,但是見過幾麵了,影響不深也不淺,唯一能夠貼上他的標簽那就是靳南城。
擦著汗道咱們不是流氓能文明點嗎?這句話違心程度百分之百。
手下一乾人等都聽不下去了,覺得這話就那麼的智障。
把手裡的傘一丟,堅定得說必須搶回來!
我就覺得顧溫暖身邊那個芳芳姐挺漂亮的,搶過來應該沒有問題吧。捏著下巴仔細的思考著。
這個沒問題,你說誰?
剛聽說這個名字以後五爺的心裡是淩亂,但願是自己的耳朵有點問題,好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
和顧溫暖在一塊兒的許芳打了個噴嚏,揉揉自己得鼻子總感覺有什麼人在自己得背後說她得壞話。
撓撓頭看著顧溫暖說等會兒我跟你去趟會場那邊,你等我一下。拿著手提包,走向化妝間。
是臨時有事顧溫暖作為當紅電視劇的最受歡迎的主演讓人實在討喜,所以在顧溫暖回家之前就收到了電話。
這裡還是會場的外圍,等會兒又是要坐好久的冷板凳。
書放在膝蓋上,拖起下巴不時垂落幾縷瑩瑩細透的發絲。
她的皮膚很好,鼻子不同於東方女人普遍的黃皮膚,白的十分自然。
等在外麵。
不少的明星從身前走過,不抬頭不疾不徐得翻著手裡的書。
等許芳走出來以後,臉上的妝容化得有一些率性。快點走,就我兩個人遲到也不好。
砸吧著嘴唇勻稱著唇色,挽著顧溫暖得手臂親密的走了進去。
麵對閃光燈和記者,顧溫暖這次很從容的應對。
能不從容嗎?前幾次都敢帶著大佬級彆的人物來攪局,如果說不能hold這種場麵的話那就真的是心裡實在是太脆弱了。
鏤空晶瑩的鑽石耳環吊墜在耳朵上,顧溫暖帶著入水潤澤的微笑麵對著鏡頭。
王一澤給她拿了一隻話麥,他首當其衝的站起來歡迎大家參加《琉璃佳人》的首次公開會,謝謝……
參加過綜藝,可是從未正式向大眾出席過得這次算是補上了。
王一澤拍的作品都是精品中的精品,而這次表演的最出彩得是陪演而不是主演也成為一大熱議。
所以顧溫暖出席在這個活動並不讓人以為。
請問顧小姐你上次不是……剛問了幾個字以後就知道自己觸犯了禁忌連忙自打臉的住口,話鋒一轉的說顧溫暖關於這次你出席王導的陪演,演技超群有什麼經驗想要告訴大家呢?
這……這個問題還不如前麵那個,問了也就是故意製造尷尬的點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