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小孩子要糖吃,一直蹭在顧溫暖身邊說到就是天氣太冷了,所以我想有個女朋友。
那你喜歡誰?
芳芳姐!齊恒一還是無比誠實的說,結果這話還沒有落下,背後的衣服脫離肌膚,齊恒一被揪了起來。
繞過齊恒一,看到身後高大的男人原來是溫栩。
看來,這件事情完全不用她操心了。
你叫齊恒一是吧,我有點想打人,不知道你耐打嗎?溫栩一笑背後浮現無數的黑影。
正太和老腹黑,這……實力相差懸殊啊。
齊恒一弱弱的問請問你是?
哦,我也不會是誰,就是許芳的老公而已,剛剛聽說你喜歡我老婆?所以想來問你接受好了被打的斷三根肋骨的準備沒有。
看著劇本,誇張的皺著鼻子的顧溫暖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覺得自己這樣的無動於衷實在是太過分了,於是添加了一句道往死裡打,彆給我麵子。
說罷,自覺的起身離開。
嬉笑過後,眼前一晃險些站不穩顧溫暖扶著玻璃門。
眼前有些模模糊糊的,就像是眼前蒙上了什麼,看不清。
捂著腦袋不讓彆人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那天被砸了以後,腦子偶爾就會模糊一下。太過於關心肚子裡的孩子,所以顧溫暖就沒有檢查其他的。
如果有空就去醫院複查一下。
一天的戲拍完了以後,顧溫暖回到家裡才不過下午四點。
貌似所有人都不在家裡,她癱在沙發上一點兒都不想起來,在沙發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時,書房的門開了。
從裡麵踏步而出的男人帶著獨特的矜貴,穿著黑色的針織毛衣,一雙犀利的眼眸在看到沙發上埋在的女人以後在自己都不察覺的時候變得柔軟起來。
抬起收聲的走到沙發前,抱起了女人瘦弱的身子。
靳南城很是疑惑,彆人懷孕都是三四個月已經胖的不成樣子了。怎麼到了顧溫暖這裡就還是這麼瘦呢?
可以摸到節節分明的肋骨,抱著回到房間,動作很是輕柔沒有把人給吵醒。
一回來就睡著了?顧溫暖你可真行。現在累的連自己的身體都顧不上了,看來真的有必要好好的一下這個小女人了。
不然的話她還真的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了。
就在靳南城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
隻聽到顧溫暖夢裡囈語道。我們會分開嗎?那孩子姓什麼?聲音微弱如蚊子飛過。
可還是被耳朵靈敏的靳南城給聽到了,他沉著聲帶著不能違抗的說不會的,孩子會姓靳。
想到顧溫暖還沒有忘記以前的事情,看著床上的女人,偶爾痛心的想他們是不是真的回不到以前了?
為什麼會憑空的出現了那麼多的猜忌到最後都不能夠好好的收場。
也許到最後受傷害最大不是自己,而是旁人。
靳南城腳步減弱,走到床邊跟著也躺了上去,望著身邊的女人。
單手摟著她的頭擁入懷中,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顧溫暖帶著奶音的夢話,回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