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真的不知道形象這兩個字到底是怎麼寫的。
溫暖,我要回家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啊。芳芳一蹦一跳的走來,跟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似的。
你給我走,我像是那種會沒人來接我的人嗎?顧溫暖反唇相譏。
芳芳就是曬夫狂魔,為了展示她真的很愛很愛溫栩,什麼時候會把自己老公掛在嘴邊兒。
對於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到麻木的顧溫暖不想多說什麼。
溫暖啊,你這麼惆悵是在賣萌嗎?許芳學著樣子趴著說。
她在裝死,不要來理她好不好。
顧溫暖現在要是有一塊兒板磚得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拍暈了自己一了百了。
耳邊一直都有那麼多的人在這裡說話,好像跟要死了說遺言一樣。
至少在顧溫暖現在的理解是這樣的。
溫暖……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報社得姑娘的。
憋了這麼久總算是說出心聲了。
許芳心裡從來都沒有憋住過事情,一直都是喜歡大驚小怪的主兒,見顧溫暖對其他得人那麼好,當然心裡會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吃醋。
目的暴露了。
顧溫暖丟給她一個眼神。
齊恒一的老婆啊,我愛屋及烏不行啊。
仿佛聽到了莫大的笑話得許芳笑了起來哈哈哈!顧溫暖你不是一向都很討厭齊恒一嗎?連他老婆都要幫,你不是腦袋有毒吧。
顧溫暖……那你怕是個傻子吧。
不想多說話就想著默默裝死。
許芳突然眼睛瞪大得不說話,看著顧溫暖身後。
她身後得靳南城伸出中指放在嘴唇上,噓聲讓許芳不要說話,指了指顧溫暖。
許芳一臉我懂的。
躡手躡腳的走開了。
他怎麼還不來。趴著睡覺,感覺有一絲涼意,就想到了靳南城。
溫栩還好說是因為在一塊兒拍戲自然可以和芳芳天天在一起,但是靳南城是在工作。
要兩地奔波的確很是不方便,那自己等一會兒也不會覺得委屈,可是現在心裡空落落的。
就特彆得想他了。
用醇厚性感的嗓音說到你這是在責怪我沒有天天陪著你嗎?
一聽到靳南城的聲音,顧溫暖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你……來多久了?
剛剛一會兒,就是聽見某人在抱怨我。靳南城壞笑著說,捏捏顧溫暖的臉頰又說我現在來了,你還生不生氣?
我沒生氣啊。顧溫暖那裡還能生氣。
他能夠這麼忙還能過來就是一種心意了,就不能在要求彆的了。
那就好,你現在懷孕沒有孕吐的表現,我帶你去吃你想吃的好不好。這是他特例的獎勵。
這讓顧溫暖喜出望外,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跟靳南城說過自己喜歡吃什麼,就算說過也就是那麼幾次。
他還能記得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