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這位是誰啊,齊恒一你是不準備回答我的問題嗎?顧溫暖故作無辜的說。
雖然不認識麵前的人,但是從齊恒一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一定是跟任美有點兒淵源甚至是和齊恒一也有關係的人。
可憐啊,這妹子長得還真的挺好看的,就被無緣無故拉入了這場戰爭裡了。
玻璃杯要是有紋路的話就像是水晶那樣好看,可是玻璃玻璃終究還是玻璃,永遠都不會變成水晶。
她舉著盛放著白開水的玻璃杯,手肘撐著吧台讓齊恒一把位置讓了出來坐在任一冉麵前說到你好,我叫顧溫暖。
你叫顧溫暖就是了,我為什麼還要告訴你,我的名字。撅著嘴皮。
最基本的禮儀就是彆人報上名字的時候,你也應該把自己的名字也給說出來,可是她就偏偏不願意這麼做。
但是看在旁邊齊恒一還在的份兒上,已經是最有禮貌的一種方式了。
至於彆人怎麼理會那就是彆人的事情好像並不和他有什麼關係。
美女,你很喜歡這麼和彆人打招呼嗎?顧溫暖居然百年難一遇的對著其他人微笑了。
不過顧溫暖對彆人微笑那才是真正的災難的開始。
任一冉理所應當的說我還不算客氣嗎,如果是我的問題你可以直接指出來啊。
意思就讓顧溫暖不要在這裡擋著她跟帥哥說話。
影響她泡帥哥的心情。
可能是無知者無畏吧,就像現在這樣敢公然反抗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手裡的杯子停頓下來,顧溫暖望了望門外,突然道那你們慢慢聊,我失陪了。
現在也該走了,既然齊恒一自己的事情她也就沒有理由再繼續插手下去了。
任一冉恨不得麵前的女人快些走,在這裡裝什麼高傲,真的是太礙著眼睛了。
不知不覺就成了彆人的眼中釘的顧溫暖表示自己十分的願望,原來礙著彆人的事情也是一種罪過啊。
留下借著酒水那讓人迷迭的意誌看著齊恒一,側顏越懶越帥,就憑著這張臉想必出身就不會差,任一冉越發殷勤的望著那邊兒貼兒帥哥,你現在怎麼不說過話了,剛剛哪位是誰啊……
嫉妒全然寫在了臉上,看來五年的時間還是有很多的東西沒有辦法改變。
就比如某人的智商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在線。
齊恒一手裡端著酒杯,從這個女人進來以後就沒有放下過。
從側麵看他的五官就像是山丘一般那麼地立體,好像從什麼地方都看不到死角
本來就是這麼的完美無瑕。
那雙眼眸像是自帶毒藥一般,換做這種小姑娘的確很容易淪陷進去,更何況他擁有好的皮囊不就是為了能夠讓大家來欣賞嗎?
撇過眼眸,抿了一口看著任一冉說到多大了?
20!任一冉毫不猶豫的說。
可能任一冉貴人多忘事,但是彆人可不會忘記五年以前才十四五歲的那個小女孩咒罵著他醜八怪,窮酸小子。
這一切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