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讓齊恒一把接下來的話統統都給咽了回去。
畏縮著踏進一步,走到顧溫暖身前。這次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其實我也不想讓你幫我太多。
隻是在明天一個家庭宴會的時候,希望你能露麵一下。邊說,從內側口袋裡掏出一張請柬放在床頭櫃上。
然後收起腳步,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的走了出去。
扭頭看著留下的一張銀邊紫色的請柬,顧溫暖當做是娛樂一下的拿著看了看。
是齊恒一打算在死神酒吧裡辦的一場小聚會,看著上麵的時間是明天的話。
顧溫暖望了一眼自己的肚子。
手攏著也不知道這齊恒一到底是想乾什麼,這麼危險我還是謹慎點吧。
齊恒一本來就是一個一人千麵的家夥,鬼知道他下一秒又會想些什麼事情。
如今打了雞血一般的在他麵前周轉著。
放下請柬,顧溫暖望著門外。
伸長了脖子,驟然看到了一個酷似靳修遠的背影,一抹妖豔的笑容在顧溫暖的嘴角綻放。
……
走到拐角,下巴戳進毛巾裡,頭上帶著鴨舌帽,一雙惶恐的眼睛盯著四周,胸膛的起伏劇烈表現出他的慌張。
突然,一隻手從身後摸上他的肩膀。
嚇得抓住這隻手,吳修一個閃身回頭看到的是長發飄飄,穿著病號服的顧溫暖!
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的吳修抹著額頭豆大的汗珠說到原來是夫人你啊。
顧溫暖還以為是假扮靳修遠的人又出現了,準備來個突然襲擊好看一看那人的真麵目,沒有想到的是多日不見的吳修。
男人走路的背影好像都是一個樣子的。
顧溫暖負手而立,活潑的墊著腳說我在這裡住院啊,那吳修你來這裡是乾什麼?
可千萬彆說是路過的,要路過的,哪裡會有這麼的巧合的事情。
倒是不隱瞞的吳修說到我是來給自己拿點兒藥的,順便來看望夫人。
可是卻忘了顧溫暖到底是住在那個病房的。
找著找著就迷路了。
拿藥?對了,李醫生給你的藥你還在吃嗎?都說那藥很苦,顧溫暖也沒有試過,到底是有多苦。
吳修點點頭,一直都在吃,不過最近我好像有點兒小問題,臉這裡有點嚴重的過敏。拉下遮著下巴的毛巾,隻看見從粉紅色薄唇右邊一條酷似線的東西慢慢張裂開,漸漸露出表皮。
就像是從嘴角撕裂了一樣。
這回被嚇得不輕的倒是顧溫暖,看著那傷勢不輕,忙的走到吳修身邊。
是不是很嚴重,你先跟我來,我給李醫生打個電話讓他看一下。
這可不是小事,要是吳修的臉真的壞那以後要怎麼修複啊。
吳修眼神帶著溫和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看著顧溫暖能夠如此為他上心,真的是心裡說不出的滿足。
打給李醫生電話,喂,李醫生嗎?你那個藥好像有問題,為什麼吳修吃了以後嘴角都裂了。
一屁股紮在書堆裡的李醫生聽到顧溫暖說的話以後,連忙摸著自己色眼鏡戴上以後。
摳著腦袋說這挺正常的啊,我給他的就是潰爛皮膚的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