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猶如黑夜裡的亮光,那麼的亮而且目的性非常的強烈,讓人無法抗拒。
靳南城猛的貼近她的chun,狠狠的壓了下去。
手開始不安分的osuo起來,這讓顧溫暖惶恐的扭動著身子,嗚嗚的聲音從嘴角的縫隙裡竄了出來。手慌亂的摸著一邊的桌案。
被一隻大掌鎖定給掰了回來,掠奪性強烈的抓著。
寬厚強壯的身子大半覆蓋了顧溫暖。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電話響鈴。
顧溫暖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哈著氣說到我接個電話,萬一有重要的人找我怎麼辦。然後找個這個借口,推開靳南城接聽了電話。喂,請問是那位?
一手順了順淩亂的頭發,大了一些的胸部稍顯累贅。
暫時沒有了危險,所以她擦了擦汗,看著打電話來的那邊人請問哪位?麻煩說……
溫暖,我是靳修遠,我能約你出來嘛?
顧溫暖不慎摁到了免提,本來窩在沙發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的靳南城還在鬱悶,接到聽到那邊靳修遠說出來的話以後。
頓時鬱悶改成了火氣。
一個危險的不能再危險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顧溫暖。
讓她悠著點說話。
不是,你讓我出去?我現在有點忙。顧溫暖對那邊依舊帶著靳修遠高尚語氣的男人再也提不起半分的好感。
那邊的靳修遠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於是繼續道我現在有點兒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要說給你聽可以嗎?
但顧溫暖依然拒絕對不起,我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
哦,那好吧不打擾了。靳修遠的語氣頗為的沮喪,要是一的人聽了立馬就會後悔自己剛剛說的話。
但是她絕對不會對一個冒牌貨嘴下留情。
還是帶著她原來在乎的人的偽善。
掛斷了電話,回頭一看坐在沙發上那穩如泰山,臉黑入包公的靳南城。
他向自己招了招手。
就是在進行自己粗暴的行為事先打了個招呼而已,然後不等顧溫暖準備,就一把把人帶入懷裡,慍怒道剛剛都說了什麼?
這話明知故問,她不是開著免提,還在他麵前接的電話。
但是也不反駁,於是道就是簡單地說了兩句話,那個人讓我出去一趟而已。
而已兩字好像終結了空氣,靳南城的臉向下逼近,如果我不在這裡,你是不是就爽快的答應了。
顧溫暖……
每次都弄得好無語,都說女人地神經最敏感,可是她為什麼感覺靳南城在這方麵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給自己擦了擦汗道不會的,我現在又不是傻子,怎麼隨便跟著彆人走。
但是神補刀的靳南城說平時也沒見你多聰明。
要不是現在靳南城正在氣頭上的話,她一定反手就是一巴掌教他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