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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阿嚏!一早上,抄著手的顧溫暖連連打了三個大噴嚏。
還好已經化完妝了,不然會把粉紅裡的腮紅都給吹跑了不可。正在接受化妝師和造型師宰割的吳修,騰出視線看著鏡子折射出來的可人兒說到怎麼了?人品不好被人詛咒了嗎?
我對自己的人品還是有點兒自信的。顧溫暖繼續夾著裹成卷兒的。用劇本卷兒指著吳修,你昨天在公司就待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戀溫看我的眼神就是一臉的怨恨,怨恨我昨天沒有讓你回去。
還以為自己是跟戀溫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仔細一想還真的就沒有什麼,也就是把吳修一個人丟在公司裡加個班而已。
結果就收到了彆人那一臉的不待見。
吳修聽了笑的不可開支的說我就知道家裡還是有人幫我說話的,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語氣裡頗有幾分的得意,但是同時得意垮下來以後,又問到那等會兒我給戀溫打個電話讓她不要生你的氣了。
那臉上就寫著兩個字,快誇他!快點兒誇他。
他這麼好。
但是得到就是顧溫暖那翻著的大白眼,看著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半天說不出來話來。
顧溫暖的今天的裝扮格外的清醒,就是一身淺藍色的衣衫,臉上刻意的用粉底厚厚的蓋了一層臉上的血色,看起來十分的虛弱,把眼部描的黑了一些製造出黑眼圈。嘴唇微微泛白,但是卻也是好看的粉色。
翻白眼的時候都是說不出的好看。
吳修也就是看了一眼,沒有登徒子的直愣愣地盯著看,然後突然說到對了,等會兒我該怎麼配合來著,夫人你還要不要多教我一下。
不用了,我覺得你可以適當的鍛煉。一個非常完美的借口就給退脫掉了,顧溫暖對著吳修也沒有以前那麼的灑脫,能夠避開的絕對不會繼續下去。
但是化妝助理卻看得出來這兩個人的關係十分的僵持。
一個十分熱情,但是另外一個想著辦法也要避開。
吳修眼神變了變,好像了解了,自討沒趣的說:那我先去前麵走幾步看看,夫人你繼續吧……
在外麵就叫我的名字吧。一直這麼夫人,夫人的叫。成了劇組裡的笑話一個,就像是上世紀資本主義家那樣。
剛邁步沒落下的吳修聽到這話,心裡好像被什麼觸動了一下似的。隻是點頭說嗯,臉上的表情已經把主人給出賣的徹底了。
坐下,看著鏡子裡淡雅襦裙的自己,幾分古韻的美,但是看起來還是十分精神。
於是顧溫暖指著一邊臉頰說到不要打這麼厚的粉,看起來像死了人似的。人有精神,肯定是不能夠用化妝來隨意遮蓋的,要全靠的就是自己。
所以她想試一試素顏來演這場戲。
化妝師有點為難,不行啊,這個要是卸掉的話,哪裡能夠看到來病態啊。
如果粉底抹的厚就是病態?那她看到把臉當成牆刷還大有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