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然後吳修也是揣摩著人意,一點一點的來,一條戲配合顧溫暖那泣鬼神。
簡直是不要太精彩。
連老戲骨崔遠都忍不住的讚歎著,一乾人等在旁邊拍著手,紛紛露出讚賞的眼神。
不錯,不錯,現在年輕人要是都有這麼敬業該多好。崔遠那讚賞的目光看到了顧溫暖匍匐在稻草堆裡。
那曼妙的身材在淺藍色的裙儒勾勒無比誘惑,說是天賜的尤物也不為過。
崔遠就立馬改了話鋒,大力的捧著顧溫暖說到果然這位姑娘也不錯,以後還望多合作。那眼神裡帶著一絲渴望。
看著那高傲如白天鵝般的美人兒,明知道那背影硬的跟鐵板兒似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內心的遐想。
換了身衣服後,顧溫暖用濕巾擦這臉。被崔遠的視線盯得有些不自在,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容道請問崔老師有什麼事嗎?
崔遠這才意識過來,自己看過頭了,尷尬地扯扯嘴角沒有,沒有。
那一身的黃袍如同穿在一個痞子身上似的。
流裡流氣的。
看的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祁菲剛演戲演過癮了,故意走在前麵,踩了顧溫暖那長長的闊地裙角一把。
要不是吳修扶的及時。怕是顧溫暖已經出醜了,給吳修投過去一個感謝的眼神。
禁不住閒兒的祁菲陰陽怪氣的說喲,演技真好了,能不能教教我啊,嗬嗬了……不就是靠著自己老公的活嗎!
這話要是顧溫暖反駁的話就是強詞奪理,要是不反駁的話那就是默認了。
被族擁在最前麵的導演已經被人們護送著出去了。
這走在後麵就隻有崔遠,和他們三人。
自然不用說,人家老牌戲骨自然不願意卷進這種破事裡來。而且崔遠這個人也不喜歡攪事。
本來走兩步就耳不聞,眼不見了。
可是崔遠偏偏走回來了,看了一眼顧溫暖知道什麼不可能以後,就抓著祁菲的手腕小菲,咱們走,教了你多少次,要以和為貴。
祁菲嘴裡一句你什麼時候教過我這句話。被崔遠捂著嘴拖了出去。
這一老一少貌似有點關係。
依照祁菲的資格好像是進不了王一澤的劇組裡的,但是崔遠人老言高。並且做的事在彆人看來那就是深思熟慮過後的好決策。
顧溫暖好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眼神綿長的看著那離去的兩人。
直言道我們也走吧。吳修跟著點頭,然後一路小心的拉著顧溫暖的衣袖上的布料走。
姿態畢恭畢敬。
在黑暗的地下室裡,四周都是用石塊堆砌成的,為了營造逼真的效果,自然是少不了火把。
吳修不禁意的轉眸,瞥了一眼身後拉著的人兒,那標準的鵝蛋臉,沒有瘦的太過分像是猴精。嘴唇在跳躍的紅色火光下有著白瑩瑩的光澤。
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溫暖而美好。
看呆了,吳修走上最後一階台階的時候。誤把顧溫暖一作用力給推了下去。
幾個小時後。
就著酒精抹著臉上的輕傷,顴骨哪裡有一點兒輕微的擦傷,看起來就像是錢紫色的腮紅撒多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