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質感的睡衣鬆鬆垮垮的吊在身上,靳南城都不會多看一眼了,而是做出和平時一點兒都不符合的動作行為。
乖!咱們捏完肩膀就睡覺好不好。
不好。
……
有一種自己養了很大的孩子的既視感。
沒辦法的顧溫暖讓靳南城也坐到床上,然後確保靳南城隻是因為酒精的作用而出現反常的現象以後,就督促著靳南城睡覺。
結果靳南城卻突然說溫暖,你剛剛和小叔說了什麼,能告訴我嗎?
快點睡吧,睡醒了我就告訴你。隻好誘哄著,但是靳南城好像現在不吃這一套,直言道必須說!
靳南城隻是喝了酒又不是磕了傻子藥,那威嚴還擺在哪裡,說起來也不凶,還讓人感覺到一股無理取鬨的感覺。
那一雙鷹眸失去了本該有的銳利,多了一份童趣。
童趣!!!
這個詞語在顧溫暖腦海裡閃過的時候,她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腦袋出現了問題居然會覺得靳南城這個樣子很可愛。
但是下一秒靳南城的行為告訴她。
她沒有想錯。
靳南城好像還想來要挾一下顧溫暖快點說話,結果腦袋一歪就栽在了枕上。
整個臉都埋在裡麵,靳南城就撓撓臉然後一動不動。
身體開始隨著吸入空氣和呼出二氧化碳有規律的起伏起來。
這……
靳南城的霸道總裁人設在顧溫暖麵前妥妥的毀滅的一塌糊塗。看著一個男人平時不是凶巴巴就是把自己偽裝起來,現在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躺在這裡也不視為一件好事。
小心翼翼的俯身,顧溫暖就像是做賊似的,親吻著靳南城的嘴唇。
都是靳南城來吻得她。
讓她很是生疏,吻了一下以後就立馬彈開了,接吻的感覺就好像是空白一樣。
於是顧溫暖不信邪的再親了一下,除了酒味的確沒有什麼味道,那為什麼靳南城親她的時候就好像是在拚命往外麵吸著什麼髓食。
枕在靳南城的身邊,看著他那精致的側顏和漂亮的眼。
雖然被眼皮覆蓋住了眼睛,但是睫毛留在外麵,隨著呼吸一上一下。
靳南城如果是個女人的話,那一定是禍國殃民的主兒。
但是幸好上天給了他男人的性彆。顧溫暖得手又開始不老實了,摸著靳南城的五官,用手指比著輪廓。
他的臉很硬,臉部動了手術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不那麼容易消失。
這變成了靳南城一輩子的敗筆。
他在外人的眼裡一直都是個孤獨、老練的男人。
但是在家人的眼裡就是個普通的男人,普通就像是街頭巷尾可以遇到的人。
顧溫暖挪移腦袋,又湊上去,但是不小心蹭到了靳南城的鼻子。
四片唇瓣相貼在一起,顧溫暖嘴角流露出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