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要是平常,靳南城那可是絕對不會輕易動怒,但是顧溫暖的問題上是絕對不會做出絲毫地讓步的。
一把抓著椅子,旋轉過來雙手撐著,目光直視著顧溫暖你知不知道你都多少次就這麼算了。
被害了多少次。
這句話讓顧溫暖好像想起來了什麼。
除了上次她被玻璃砸傷以外,其他每次遇到生命危險都是被靳南城在關鍵時候拉回來。
那些時候都是想著靳南城的出現真的很偶然,完全沒有往複雜的方麵想。
於是,顧溫暖眨著水眸詢問南城你是怎麼知道我胃裡有酒精的?
她還有一個疑惑就是自己為什麼沒有酒精中毒,但是這個疑問坐在成堆資料裡的醫生給出了答案。小姐啊,這個酒精中毒也是要時間的,還要你的先生帶你來的及時。
來的及時?
顧溫暖眼眸裡加深了對靳南城的疑惑。
等回到家裡的時候,顧溫暖終於忍不住又問南城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監視我?
我是那種人?靳南城想都不想地否定。
可是如果不是一直見識著一個人的話,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知道你不會騙我,可是靳南城麻煩你誠實一點好嗎?就算你派出彆人監視我,我會理解你那是為了保證我的安全,但是為什麼一定要到現在還瞞著呢?顧溫暖無奈的攤著雙手。
這種事情,之前靳南城也不在場。
如果不是他有意的監視的話怎麼可能會知道。
怎麼可能那麼準確無誤的就看見她在什麼地方,偶然可不會給那麼多的機會。
靳南城眸眼裡滑過一絲隱藏的痛楚。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的原因。
靳南城!
我們是夫妻了,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解對方了,我的所有你都知道,可是您為什麼一直要對我有所保留呢?這跟對待那些外人有什麼區彆嗎?
都是一套帶過。
有著天生女人的警覺的顧溫暖,很不喜歡有事瞞著他,現在被發現了居然還學會死不承認了。
一直到了家,這回不是靳南城冷的嚇人了。
倒是顧溫暖,那架勢就是死磕到底。
多多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走到顧溫暖身邊。
剛巧,靳南城就在身邊路過。
情不自禁的看了顧溫暖一眼,但是那劇烈地頭疼又閃過了,他麵上一驚,抱著顧溫暖撲倒在她正後方的沙發上滾了一個圓。
接著,耳邊傳來砰的玻璃破碎的聲音。
誒,下麵沒人吧,我剛才手滑了。傅美珍的聲音在二樓響起。
她趴在護欄往下看著,就看到顧溫暖和靳南城當著孩子的麵沒羞沒臊的a“親熱a“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