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暖氣惱的可以眼神射殺所有人。
一摔門,抱著胸坐在房間裡。
想要用手機跟沈野繼續聯係,但是電話一直打不通。
過了很久以後,在顧溫暖鍥而不舍的攻勢下終於通了。
啊……南城,這些是我說的……但是你這麼做會不會有點不道德……嘟嘟嘟~隻是短短幾句話,很快電話就被強製的掐斷。
是沈野的聲音,看著那斷續的傳來被打的聲音,依照靳南城那體格,把一個活人給打死都是不成問題。
看來她好像無意間還拖累了沈野。
與此同時。
在體育館裡,沈野鼻青臉腫的躺在摔跤場的邊角處,劇烈地喘息著,脖子以下部位就像是被打了一層蠟似的,整個人感覺就是汗水做出來的一樣。
臉上舊傷沒好,頓時又添新上,那麼一張賞心悅目的臉還真的是毀了快一半了。
靳南城跳躍著步伐,雙手躬在身前,帶著拳擊特殊材質的手套,起來,繼續!
啊,還繼續啊?南城大哥你想要小的命就直說吧,至少可以留個全屍,你把我打個幾百遍幾千遍還不是不解氣。沈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用胳膊擦著不知是汗水還是鼻涕,然後戒備還沒起來,頓時又被打翻在地。
而靳南城好像就隻會重複一句話。起來,繼續!
摸摸那臉骨都快錯位了的疼,一隻眼睛被打的腫了起來,嘴角裂開蜿蜒著一條血色的痕跡。
坡著右腿戰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哥們兒,下手稍微輕點,不然再來一拳你就給我買棺材了。
砰——
被打多次話還多的沈野一下子就一拳打到了繩子上,臉朝地的躺著,不斷的有血液從麵部下流出來。
靳南城走過去,用腳踢了踢沈野。
彆鬨,讓我死一會兒。伸出手把靳南城的腳給放到一邊,然後腦袋枕在胳膊上,用一個很奇怪的造型在四方的場地上躺著,當真地一動不動,要不是還有點兒呼吸還真的會以為他死了。
然而靳南城真的就不會同情彆人。
幾分鐘後,在體育館裡傳來了一陣殺豬般的哀嚎。
知道以為裡麵在比賽,不知道還以為有人在表現電鋸是如何在一段一段把人給切割開的。
被打的快死了的沈野很榮幸被放了幾天假,不用跟著同行了。由於專挑臉下手,所以臉部被嚴嚴實實的裹著,好長一段時間肯定是不能說話的。
顧溫暖跟著溫可戀看望著,那臉部被包成木乃伊一樣的男人。
不能喂飯,隻能用營養液和葡萄糖輸著,保持人不會餓。
溫可戀一碰著臉,說飆車都玩成這樣了,溫暖姐你看看,還是你家的好,起碼不會飆車弄成這樣。
嗬嗬……大概是吧。知道點兒真相的顧溫暖還真的擔待不起這句話。
隻看見沈野用大號粗筆在小板子上寫下一行字字。
對!你看靳大哥多靠譜,我要向他學習!
因為麵部都被一層又一層的紗布裹著,沒人知道沈野此時此刻是個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