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危險的東西最後得到了成就感是雙倍的。
笑的有些氣息顫抖的說對了,那個嫂子怎麼樣了,我上次跟嫂子說起來還真的是我不懂事。
你現在懂事不想氣她的話就不要叫我南城。
……陳艾琪選擇了閉嘴。
就算裝個啞巴也被趕走的要好一些,窩在彆人身邊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偷偷又看了幾眼靳南城,好似不禁意的說到那個南城啊~你什麼的手術啊,這次我回來也是掐準了時間的。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靳南城的態度就擺在那裡,愛要不要。
陳艾琪心有不甘。
她想要霸占著這個男人,並不希望靳南城成為一個短命鬼,三年前靳南城就是各種理由在推脫。
現在跟那個小賤人(顧溫暖)在一起後,不但有了幾個孩子現在真的是寧願做一個短命的人都不願意過正常人的生活。
想著,她又瞥了幾眼身邊的男人。
那樣的優秀,那樣的帥氣,怎麼可以被一個jian女人綁著活不長久呢?
陳艾琪心裡暗暗下了決心,必須儘快把顧溫暖給趕走,不然的話靳南城就不會答應去醫治自己的病。
可是這話的熱情很快就被靳南城的一句話燒的更旺。如果我的病情加重惡化的話,你知道你應該怎麼做。
啊?加重惡化。陳艾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記得在出去前,靳南城的病情還是十分穩定的啊。
仔細一想,生氣的審問道南城,你是不是因為什麼耽誤了病情。
到底是因為什麼,還會耽誤了治病,很顯然,那就是因為他的心裡人。
不想治了,改成藥控吧。
靳南城扭過頭又說你對我的病情很有幫助,我很謝謝你,但是我也聽過不少你在我的女人麵前的冷嘲熱諷。
今天去接她。
明麵上隻是給足了麵子而已,並不是隻在乎她一個人。
能夠讓靳南城在乎的人也會是顧溫暖。
我沒有!你彆聽他人亂說好不好,我都多少交情了對吧。陳艾琪解釋著,還動了上了手,挽上了靳南城的胳膊。
在一秒後靳南城居然沒有推開而感到竊喜露出得逞的笑容之時。
話要開始下一輪洗腦。
但靳南城一個甩手,鬆開方向盤讓車子自由的衝撞著前方的車輛,陳艾琪就是輕輕的挽著靳南城的手而已,她不敢捏重了,怕的就是太過於造次。
沒有拉住,頭一下子卡到了外麵的車窗上,頭發卡進玻璃和車框裡的縫隙裡。
這是一輛新的蓮花敞篷,沒有車窗。
陳艾琪艱難的拽著頭發,耳邊不斷的灌著冷風。
但是靳南城依舊對她這副模樣不笑也不氣。
就那麼安安靜靜的握著方向盤,開始遵紀守法的開著車,說學乖點兒,我討厭那些嘴巴多的女人。
被氣的快要半死的陳艾琪連連點頭。
剛才多希望靳南城把車開慢一點兒能夠在一起相處的快一點兒的心思都不如現在讓他開快點趕緊下車把頭發取出來的欲望。
卡進去的頭發沒有多少,但是硬扯的話還真的會傷到頭皮,陳艾琪這自作自受招惹的下場。
還真的是跟皮肉之苦也就是差個比誰更慘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