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離症?那我隻是得了個小小的癌症而已,怎麼會傷及腦子。漂亮的女人你說的話有些偏離邏輯啊。靳南城繞到顧溫暖身邊,顧溫暖的身高是女人中很難得不高不矮,剛到脖子下麵一寸,俯身就能夠一親芳澤。
一時語塞的顧溫暖,既然你不相信的話,那我們的結婚證你總該知道吧,你的那些朋友都知道我的身份。
靳南城似乎有點兒上癮於捉弄麵前的人。
手指碾過潤唇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你一個個用身體睡服的呢?
話說的越來越過分。
顧溫暖突然有點後悔自己怎麼就不聽靳南城的話,不讓動手術,乾脆一起和和美美的過三年就算了,自己還省的個乾淨。
顧溫暖轉身就要走。
卻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抓住,手勁十分的大,讓顧溫暖的五官立馬就扭曲在一起,她大力的甩開了靳南城的手,可是他就像實力連在自己的手上一樣,掙脫不開,於是顧溫暖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顧溫暖的睫毛很長。
這一瞪,讓那卷曲的睫毛微顫,非但沒有一點兒不妥,還十分的耐看。
你不是我的老婆嗎?那麼我可以先驗驗貨嗎?手搭在靳南城的胳膊上,用力一扯,質地柔軟的布料一下滑落臂彎,那瓷玉般的肌膚露出來。
靳南城嘴角挑起。
他第一眼看顧溫暖那張臉就知道,這身體肯定是更加有料。
惱羞成怒的顧溫暖有點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簡直大變樣。
以為靳南城會忘記自己是最糟糕的,居然還有比這個更糟糕的就是無下限的輕薄自己。
靳南城有些不滿,你都是我的老婆,這麼矯?他抓起顧溫暖就像是拎著小雞仔一樣,丟到寬大的病床上,那我們就玩玩吧,畢竟身體的接觸更讓我有分析能力。
顧溫暖卻站了起來。
連忙把衣服給穿好說我們是夫妻,但是你病剛好,不能這樣。說罷,還狠狠的咳嗽了兩下,掩飾著臉上的紅,那漂亮的鵝蛋臉在窗戶散射進來的光芒覆蓋了半邊臉,那羊脂玉一樣的肌膚,就像是添上了一層蜜。
那在陽光炙烤下微微泛黃的幾縷發絲做配。
看起來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靳南城插兜,斜眸既然你是我的老婆的話,那帶我回家,我很討厭醫院!
可是你的身體,不適合亂走。顧溫暖走過來,那漂亮好看的十指,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牽一牽。
靳南城武斷道我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撇開顧溫暖的手,腦子裡盤旋著一個女人的背影,他有些厭煩的看著顧溫暖說那我也可以不走,你幫我找一個人好不好。
找誰啊?顧溫暖腦袋上盤旋著問號。
如果靳南城的解離症讓他的一切認知都會回到了三年前,那麼他三年前最想找的是誰啊?
一個叫做顧溫暖的女人。丟下這句話。
靳南城穿著病號服,隨心道,沒有注意到麵前的女人早就已經淚流滿麵了,顧溫暖不管不顧的衝進靳南城的懷裡,雙手拚命的摟緊了靳南城的脖子。
哭著鼻涕蹭滿臉,但是她卻笑著。
她第一次覺得靳南城這麼可愛。
不論以前還是現在都是能夠記得她的名字,哪怕是已經忘了他的樣子。
你哭什麼,當我的妻子,難道委屈你了?靳南城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