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樸繡惠扭頭就要走,結果手腕被緊緊的抓著。
一副死都都不放手的樣子,樸繡惠怕的心臟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眼神躲躲閃閃。
是不是被這個男人看出了什麼。
顧溫暖隨後追了上來。
看著靳南城抓著彆的女人的手,她還沒有生氣,結果靳南城就吼著說顧溫暖,你原來找你,讓我好找,你是不是整容了,還跟我裝韓國人?生氣的搖晃著樸繡惠的身體。
顧溫暖走過來,拉著樸繡惠起來護到身後。
靳南城你發什麼瘋,到處亂認人。
把樸繡惠拖到自己身後,一張絕美的麵孔帶著憤怒。
就知道這兩口子都不是好惹的,樸繡惠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演哪出,就索性裝著自己的小白兔瑟瑟發抖的站在顧溫暖的身後。
她不知道的是。
這個舉動和行為像極了以前的顧溫暖。
不依不饒的靳南城長臂一伸,把樸繡惠給抓了回去,雙手繞到她的肩膀上,雙眸微柔的說顧溫暖你不要給我裝,你說你是不是整容了。
(韓語)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是樸繡惠。樸繡惠搖動著中長直發,表情痛苦的搖擺著手腕,她是被這個渾身透著一股寒氣的男人給嚇到了。
當著自己的麵,抱著彆的女人。
顧溫暖的臉色自然是好看不到哪裡去。
夠了,你們在這裡玩吧!說罷,轉頭就走,頭上的珠寶顫抖著發出叮當的脆響。
那背影也是極美的。
可是靳南城沒有空去看。
而是專注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說實話,他的記憶裡好像沒有顧溫暖的樣子,隻記得顧溫暖很害怕她,每次見到他都在抖。
他摸著樸繡惠的黑發,儘量溫柔的說溫暖,對不起,我不會像以前那樣對你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不是顧溫暖。樸繡惠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仔細看著靳南城的眉眼,從上次看見他是內心帶著一股不可磨滅的柔和,但是到現在卻再也看不到了,看到的是那內斂的鋒芒和暴怒的脾氣。
莫非……
樸繡惠在心裡猜著。
回到拍攝崗位的顧溫暖,心裡很是氣結。
瑩白的纖細十指,捏著劇本的紙張,心思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那雙無神的眼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一雙手在自己麵前揮動了幾次。
顧溫暖才注意到,用劇本撓撓頭嗯?
你在想什麼啊?居然這麼入神。導演助理看不過去,為了避免顧溫暖等會兒被導演罵的狗血淋頭,就上前來提醒了一下。
沒有,就是突然想到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年輕人啊,彆衝動行事,凡事要先想想後果。
顧溫暖笑了。那助理阿姨你是經曆過什麼呢?總不會比她更糟糕了吧。
導演助理臉上閃過一絲受傷,眼神留戀過柔情,但是被大麵積的仁慈給覆蓋了。
搖搖自己那布滿老繭的手算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提起來也是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