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幡然想起昨晚上艾琳對自己說的話,她一直站在靳南城的角度,所以都沒有聽進去。
靳南城從來都不會對誰好。
因為他算計過得人都害怕他那縝密的思維。
那你還知不知道其他事情?我們抽個時間去找心理醫生催眠一下,說不定……
想不起來的,我就不勉強了。就算想起來了我也不會在愛你了。
顧溫暖被這句話觸動,但很快敏然一笑我隻是在關心三年前發生什麼,而且啊,我對你也放下了……因為我更喜歡靳南城那縝密的腹黑,要做都幫我鋪好路了。
靳修遠低著頭,有點兒失落,目光緊緊得盯著顧溫暖,發現這個女人真的太不一般了,讓人有一種想要了解,但是又害怕被她給了解的殘渣都不剩。
沉默寡言。
他說我不知道南城他是個什麼人,但是一定是能夠給你幸福的人,雖然我想不起來,但是能知道的是靳南城一定是吃了很多苦才撐到今天的。
看到顧溫暖頭上有個東西,靳修遠突然想多事,於是乎伸出手湊過去把顧溫暖頭發上的小紙給拿了下來,在她麵前晃了晃。
顧溫暖瞪大眼睛。
摸著腦袋,似乎不知道自己盯著一張小紙條這麼久。
拿過紙條,打開一看,裡麵什麼都沒有。
但是兩個人湊的很近,因為這麼突如其來的紙條,讓兩個人都忘記了避嫌,而是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外麵短而急促的響起一句靳先生,靳先生,你不能進去啊。艾琳在外麵拚命的攔著,可是話音未落,門就被強力的踢開,靳修遠和顧溫暖貼得很近,從靳南城那個角度看起來很像是在接吻,而且還很開心的。
顧溫暖回過頭。
看見是靳南城,正要說是怎麼回事,結果立馬就被靳南城抓著衣服,扯了過去,肩膀都給抓疼了。
我讓你出來,是讓你去工作的,不是讓你去找野男人的!
靳南城,你彆在這裡鬨,這是你小叔,我是來談正事的!
談正事來病房裡,還是兩個人,外麵留個人望風,你怕是在談關於怎麼取悅……手指強勢的捏著顧溫暖的下巴。
這顛覆了靳修遠和艾琳的認知。
那……那啥。
靳南城不是寵顧溫暖如命嗎?怎麼現在一進來就吵起來了,剛才艾琳就站在靳南城身後,但是因為艾琳沒有靳南城那麼高,所以看到就是顧溫暖和她老公隻是在笑而已啊。
到了靳南城眼裡就變成了有色的。
這好男人人設崩塌的太快了。
我沒有,我隻是在跟小叔說話而已。顧溫暖越解釋越累,快要抓狂了,突然這個男人還不如在家裡被樸繡惠騙呢,當然這都是顧溫暖生氣時候想的,但是她還是忍了回去沒有表達出來。
妥協一步。
你現在是病人,那我們回家說,不要耽誤彆人休息!
被彆人看著笑話嗎?
是你護著彆人吧,你的膽子真的彆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