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中文,不然的話等會兒彆人以為我是在欺負你。
韓秀秀脾氣很暴躁,但是也證明了她的真性情,讓人會有一種欣賞的感覺。至少覺得跟心腸直的人和歹毒當然是選擇前者,而樸繡惠還是裝作一個受害人,秀秀,我真的好久沒有見過你,你說說你這段日子都跑到哪裡去了?
哪裡都沒有去。韓秀秀邪笑著,這個笑容人覺得有些莫名的恐怖。
突然就不敢多話了。
靜靜看著這個人。
因為韓秀秀是一個很殘忍的人,樸繡惠可沒有忘記自己從小到大看到的一切,所以跟韓秀秀相處的時候真的很害怕自己的命到時候還是不是自己的,所以格外的小心,生怕哪裡惹到了這個神仙,看著她的眼眸裡帶著一抹異色。
樸繡惠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
是誰帶你來的,是不是顧溫暖!
彆著急嘛,是靳南城啊,他把我給撈出來了,我根本就不會死,因為他留了後手。韓秀秀笑的猖狂。
手指摸著樸繡惠的臉,好像摸著一件稀世珍寶一樣,那樣的美麗,但是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從昂貴的真皮粉色小手包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那爍爍的銀光晃了人的眼,睜不開。
……
掉落的打火機發出脆響。
揚起頭,白白的脖頸就像是染了玉一般,顧溫暖的明眸盯著靳南城彎腰撿起地上的打火機,她環抱著胸脯,那張臉上還是帶著一點兒的生氣。
那……樸繡惠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瞥了這個男人一眼,卻發現他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好像這件事情就真的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這樣光是看著就讓人來氣。
顧溫暖站起來,和他對視著說先不說樸繡惠了,但是你打十安得事情必須給我個交代。
繼續沉默不語。
一隻修長的手掌玩弄著手裡的打火機,金色閃爍的長方形,手指輕易的推開蓋子,冒出微藍色的渺小火焰,照著靳南城墨色的眸子,他頭靠著牆壁,看著外麵。
在想著很重要的事情,愣是沒有一點兒聽進去顧溫暖的話。
這讓顧溫暖本來下去的火氣,頓時來了個回撲,她大踏步的走到靳南城麵前,個子矮的就像是個還在發育的孩子,當然也就是在靳南城麵前才會這樣。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一把搶了靳南城手裡玩轉的打火機。
凶巴巴的說。
可是靳南城說彆鬨。揉著顧溫暖的頭發,眼睛盯著外麵。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回看著顧溫暖,我把那個韓國女人安排到那家醫院的?
我們家最近有一家醫院的,可是你為什麼一定偏偏把她給送到最遠的哪一家呢?
那都快是城北哪裡了。
足足開了兩個小時的車,要是人是真的暈了,哪怕是送去的時候早就休克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