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怪我吧,也是我不對,一直都想不起來。靳修遠歎氣。
眉眼裡多了幾分憂傷,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想不起來的。
他也在怪自己為什麼這麼不爭氣,可是腦袋裡的記憶是不受自己他們這些普通人控製的,所以就隻能默默的守著。
顧溫暖搖搖頭沒有,我不會怪你。不是彆人的錯,為什麼還要怪,也就是自己不小心而已。
眼睛往旁邊一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好像從身邊走過,但是她又看錯了,還以為是靳南城回來了。
失落的表情就貼在臉上。
她怎麼忘了,人都走了。
自己還在奢望著什麼,顧溫暖說如果南城回來該多好啊,有點兒想他管著我了。
靳南城就像是多多的放大版,能夠對她好。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太好了,他走了,就會讓女人心裡無儘的想念,她現在有點開始磨不動自己的心思了。
總會回來的,等我那天記起來了,就把靳南城給你抓回來。靳修遠嘴角掛上笑意。
他有點希望想起來以前那段記憶,因為顧溫暖希望她想起來,可是也有點兒害怕想起來,可是又有點害怕想起來,因為他怕想起來後對這個女人的愛戀更加泛濫成災。
這樣的左右不平衡。
估計也就隻有靳修遠這麼一個人了吧。
因為彆人都不會像他這麼優柔寡斷,不知道自己內心到底想要的是什麼而已。
為了成全彆人,到最後看著自己的女人受傷了。卻隻能扮演這一個睡,可在旁邊安慰著。
不能乾什麼,隻能安慰。
隻能說著好話哄著她笑,等到那個傷她的人再回來,以後有工程師退。好像就是被編寫的程序一樣。隻能按照這編寫的程序來不能做出格的事!
儒雅乾淨的臉上漸漸堆積著的憂傷讓人心疼。
等到蘇琴阿姨回來以後,一切才真正的開始拍攝。
還是蘇琴阿姨要靠譜一些,王一澤這個正牌導演都快要給蘇琴阿姨讓位了。
細心的都可以看到蘇琴阿姨是哭著回來的。
王一澤覺得自己有點對不住蘇琴阿姨道助理阿姨啊,你剛剛去哪裡了?我是不是平常給你安排的工作太多了。
沒有啊,我隻是去見一個老朋友了而已。
王一澤聽到這話,回想了一下跟蘇琴一起離開的那個男人,覺得也就比自己大一些。
莫非現在的男人真的都是重口味嗎?
先不管這些了。
那我給你加薪吧,你這比我這個導演忙的事情還要多。隻要你不要突然消失讓他承擔全部。王一澤就是十分的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