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溫暖那一臉小姑娘的懷春,艾琳壞笑溫暖你是跟你老公做了吧,臉上一直都帶著婦女臉。
婦女臉?顧溫暖有點兒聽不懂艾琳在說些什麼。
但是轉了腦筋一想,婦女臉大多都是怨婦。
顧溫暖的臉果然立馬沉了下去,艾琳你這些話是不是都是跟著小叔學的。
艾琳很誠實的點點頭。
此刻,正在被摁著化妝穿著一身古裝的靳修遠狠狠打了個噴嚏。
點完頭,艾琳繼續買下腦袋開始用鉛筆在稿子上寫寫塗塗了,讓人十分的不理解這位正在創作的人在乾什麼,顧溫暖也好奇的望著。
因為艾琳的所有線稿都是可以擦掉重新修改的,而她現在手底下壓著的一張紙是新的,表明了她還在畫新的圖。
顧溫暖試了幾個角度偷看,最後還是認命的等著艾琳畫完了以後拿給她欣賞。
把視線放到兩人跟前的還架在樓梯拐角處的那件婚紗,越看真的是越喜歡,恨不得現在就穿在身上試試。
可是一向強迫症很厲害的艾琳絕對毫不留情的直接給拔下來然後繼續披在哪裡。
有著很強覺悟的顧溫暖還輸不會去自我作死。
修長纖細的手指,握著鉛筆,掌心撐著下巴然後,睫毛揮動著,嘴唇微翹,像是在琢磨著什麼。
突然想通了,搖著艾琳的肩膀道艾琳你把畫好的給我看看吧。她剛才看見艾琳把鉛筆放下了以為艾琳畫好了於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艾琳剛才鬨心費神到底是在畫些什麼。
好。艾琳沒轍。
跟一個人相處久了,自然是知道那個人到底是好是壞,顧溫暖如果冷起來的話那真的是沒有人可以撼動當然是除了。
但是要是無理取鬨起來還真的讓人沒有辦法招架。
當然這一條也是除了靳南城以外。
終於如願以償的顧溫暖拿到了那張畫紙,瞪大自己的眼睛準備觀摩艾琳那畫了很久而且還無比認真的傑作之時。
但…
進入視網膜的卻是簡單的幾個字。
準備的來說,是幾個被畫出的幾個字。
《願得一人心》
這是我最後給這件婚紗最終定的名字,之前的是我給自己準備的,但是如果還繼續用下去的話,用中國話通俗來說就是不吉利。艾琳耐心得解釋著。
人們最看好的戀情就是白首不相離。
這樣的愛情很值得人們羨慕,既然羨慕的話就要勇敢的去實現,而且艾琳一直都是很有幻想浪漫主義色彩的,覺得在任何方麵應該都可以把伴侶放在一起。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她還記得這有一首專門的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