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再好不過的計策了。
靳南城那雙鷹眸頓時開始在眼女人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來。
手指指著她的胸前,然後朝上的勾起顧溫暖的下巴你長得很好看,是我喜歡的那種女人,可是我真的對你沒有半分好感。
沒有女人敢這麼冒失的頂撞他!
靳南城撇開她的臉,手一拉領帶固定好以後,整理衣領,勒了勒手腕上的名表。
走了出去。
在外麵等候的傭人是要準備進來送早餐的。
低著頭,恭迎著靳南城走出來以後。
就看到站在屋內一動不動,站著就像是一座雕塑的顧溫暖,傭人以為是夫人和先生之間的事情就沒有多管,而是默默的跟著進屋開始收拾房間。
直到樓下。
顧溫暖換好了出門的衣服,但是她連樓都沒有著急下去,看著下麵和孩子們正在玩鬨的男人。
臉上帶著和藹的表情,沒有一點兒剛才的冷漠。
但是好像是捕捉到了來自某個地方的注視,於是靳南城抬起頭看到了顧溫暖,愣了一秒後,抱起保姆手裡的十安就放樓上所看到不到的廚房裡走去。
被抱起來的十安,臉上帶著不解剛才不是媽咪在看我們嗎?為什麼我們要躲開啊?
你剛才叫那個女人什麼?
媽咪啊。十安不假思索的說,好像這麼叫出來真的沒有一點兒的奇怪。
但是在靳南城卻是個疙瘩,他真得很不喜歡那個陌生女人。
懲罰的捂了一下十安的嘴巴以示懲罰,下次不要叫陌生媽咪,你們媽咪早就死了不是嗎?
十安心情複雜,他是不是應該去後院叫醫生叔叔過來給爹地看看,以前隨便拉著個女人進家門就說她是媽咪,結果現在還跟他說媽咪已經死了。
真的是。
活生生的人就站在哪裡,這種無稽之談小孩子都不會相信。
十安那爹地為什麼會以為媽咪死了?
他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樣哭鬨,而是選擇了沉著臉問問題,這麼一問,捂著他嘴巴的靳南城的手鬆了鬆。
好像他真得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顧溫暖’怎麼會死呢?
十安借機掙脫了靳南城的懷抱,看著表情呆滯的男人,十安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是遺傳了顧溫暖的水眸,盯著靳南城不眨眼道是不是爹地記錯了,我記得媽咪昨天才跟我們在一起。
噓,爹地沒有記錯,你媽咪是被我害死了,她在生願君弟弟和相思妹妹去世了。一隻大掌顫抖的握著十安的腦袋,壓在肩膀上。
十安卻感覺這樣子特彆壓抑。
哦,那我可以去找十泉他們玩嗎?
十安你是爹地唯一的孩子了,你不要離開爹地好不好。堅強的男人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但是眼眸卻是依舊的堅韌。
這就讓十安撓頭一樣的不解了。
說媽咪‘去世’他還可以理解,但是十泉和多多現在正在幼兒園裡,為什麼爹地還要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