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在的地方,他不會在離開了。
靳南城正在克服不能對顧溫暖敞開的心扉,他想要把所有不能說出來的都讓顧溫暖知道。
因為他最大密碼也不過那段錄像以後,其他的事情裡再也沒有虧欠了。
他很愧疚,為什麼自己還搞一個飾演,這著實讓人搞不懂。
因為知道他最深處的秘密的人,要麼是最親密的人,要麼就是死人,顧溫暖當然是屬於前者。
這讓顧溫暖的眼神溫柔似水,她看著窗外,伸手手掌,觸手可及到連陽光都覺得柔軟起來。
從窗外斜射進來的陽光,光斑落在那張美麗的臉上。
讓人不由自主的看呆了。
讓人想要在那張天使般的臉蛋上落下一吻。
靳南城一刹手,扯女人入懷,為什麼你一個舉動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力呢。這就像是毒藥,致命的毒藥,華麗的外包裝裡裝著能致死的物質,但是因為外表實在是太過於華麗,讓人就算是被毒死也心甘情願。
扣著靳南城的胸口的扣子當玩兒似的說那是因為我最愛你。所以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
做的一切都是十分的值得的。
這個動作被靳先生不吝嗇的懲罰了,一個吻狠狠的壓在那柔軟淺粉的嘴唇上。
……
奶白色的紡紗裹了一層又一層,在衣架上顯得十分的奇怪,珍珠掛在袖子邊,蝴蝶結做的領口,看起來十分有紋理。
艾琳手抄著一支筆,看著手裡的紡紗和百布,嘟著嘴巴。
婚紗她已經改了很多了,可是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該才能襯托出顧溫暖那氣質,因為她一直覺得不對,為了完美一直拿著紡紗和白布在塑料模特上坐著實驗,袖口的珍珠是用膠布粘上去的,看著還真的就有幾分好看。
筆繪真的有一定的困難,因為不知道顧溫暖到底是喜歡什麼類型的。
動筆起來真的要了半條命,這個婚紗館從裡麵看外麵是絕對透明的,外麵也可以看到裡麵,但是會有一種朦朧的感覺。
這時,靳修遠從艾琳的身後走出來。
不要老是看著稿子在寫寫畫畫,多看看遠方對視力和寶寶都好。
艾琳一下子累趴到桌子上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臣妾做不到啊。
看著畫就行,而且原版挺漂亮。靳修遠用他那直男的眼神說到,真的很漂亮啊,我們結婚那天你為什麼不穿這套。
這裡的婚紗簡直是讓人挑花了眼,誰會不嫉妒的,讓人看著就覺得伸出一眾花朵之中,讓人覺得十分的舒坦。k可是看久了也就會覺得視覺疲勞,不喜歡了。
靳修遠揉了揉眼睛,拿起艾琳新畫的稿件,說到這個就挺漂亮的,為什麼你還要畫這麼多。
依照直男的思想,覺得順眼的東西都是非常漂亮的,但是艾琳可是極端追求美麗的人,她當然不會這麼覺得。
拿走靳修遠手裡的線稿說這個簡直不要太醜,真希望溫暖能再晚個三年五年結婚。
靳修遠眉心一條。
晚個三年五年,那到時候孩子們都快要長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