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善善蹲在地上,玩著被自己打碎的青花瓷的殘骸。
修長的手指拿起一塊,但是不小心的留下道口子,沒有感覺到疼痛,直到那道口子裡的血液流出來越來越旺盛後,就感到疼痛了。
臉上五官抽搐了一下,冷善善繼續蹲著。
就好像是個小孩子蹲在地上撿著玩具。
你在這裡乾什麼。蔡祁很奇怪,一進來就看到冷善善無助的蹲在這裡。
是哪根筋不對。
冷善善好像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
蹲在這裡玩著碎片,顯得格外的詭異,蔡祁走上前。
看到冷善善把手伸進裡麵,任由那些銳利劃破手背。
蔡祁見了。
煩躁了撩了撩額前的銀發。
然後說著你對我的意見很大。
冷善善不是。收了手,呆呆的注視著蔡祁,落淚我們不結婚好不好,我不想結婚。
不結婚可以啊。蔡祁邪笑著說。
從蔡祁語氣裡都聽出了不可能,可是冷善善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問。
這也是希望吧。
蔡祁貼在她的耳邊說到不結婚可以,那你讓我睡,一個月後我就宣布分手。
到時候開心的可不隻是冷善善了。
可能蔡祁的所有粉絲都要一起來跳一段c哩c哩了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歡喜。
可是這讓冷善善做不到。
在比較傳統的思維環境下,有的男人可以接受二婚的女人,但是卻不太能接受沒有結婚曆史就不是處女的女人。
所以冷善善是不能接受的。
有的時候,華國男人也許不在乎女人是不是處女,但是女人卻在意的要了命。
那你既然不願意就好好的當我老婆,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但是除了愛懂嗎?
除了愛什麼都可以給她。
聽起來似乎很不錯。
但是冷善善一點兒都不稀罕,早知道的話她那一次就不應該跳海,自己買把刀在家裡死了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更不會遇到這個有毛病的男人。
可是,要是後悔有用的話啊該適度麼好!
冷善善臉上全是失落。
你其實不用這麼幫我。她現在什麼都有了,可是這些好像還是什麼都沒有。
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的。
她變得很被動。
她已經不想再去了解蔡祁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可是想好好的考上一所大學就好了。
然後慢慢計劃著後來的生活。
並不是希望自己一直暴露在大家的鏡頭裡,被稱為歌王的女人。
蔡祁你這輩子都不能逃脫,除非厭倦。控住冷善善的下巴,因為你這張臉,你長著這張臉是你跑不了的原因。
他說話一向很開。
不會給彆人造成懸念,這樣對於他來說實在太費事了。
冷善善點點頭。
她知道是因為長得很像那天護著自己的那個大姐姐。
你很喜歡那個人對吧。
蔡祁不語。
反而用一種很危險的眼神看著冷善善。
覺得這個女人不需要知道太多的事情隻要跟在自己的身邊就好,為什麼非要給她知道那麼多。
也就是因為冷善善長得一張很酷似她的臉而已。
僅僅是因為臉。
就連蔡祁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要和這個沒有任何經濟地位的女人結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