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修真神醫!
何洛看到此景,心裡卻是不免一陣大喜,看起來事情成了。
本來李沫沫母親那渙散無神的雙眼卻是已經凝聚在了一起,這就說明了李沫沫母親已經是恢複了身體的原始的狀態了。
看到了何洛竟然是拿著針向李沫沫母親的頭上插去,旁邊的醫生們卻是陷入了一個驚呆了的狀態,他們是萬萬沒有想到何洛竟然是有如此的表現的。
“你在乾什麼,你知道不知道這個病人一旦沒有得到好的治療就是馬上要死了的狀態。”隻見其中帶著藍色口罩的一個醫生向著何洛大加斥責。
這個人顯然就是這群醫生的為首的那個人了。
不過聽到這醫生竟然是說道“要死了”的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何洛對於這人已經是內心充滿了厭惡的,畢竟能這麼一個口無遮攔的人來說的話,醫德肯定是不怎麼樣的了。
醫場之中,最為忌憚的其實就是說有關“死”的這句話了,而這名醫生卻是已經把這句話掛到了嘴邊了。
聽到這大夫的斥責的聲音,何洛卻是一陣的冷笑,對一個有著幾乎快是幾百年的一個醫療經驗,並且也是在前世被人稱作是“醫聖”的人的教訓,不知這名大夫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又是做何感想。
而此時的李沫沫和李曉雲也是擠了進來,看到了自己的母親生命垂危的躺在沙發上,李沫沫頓時就哭了出來,也是朝著何洛大喊道“何洛,你一定要把我的母親救好呀。”說罷李沫沫就低聲的抽泣了起來。
自己根本就是不相信這群醫生的,信這群醫生,還不如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更為讓人放心一點。
何洛此時卻是知道自己並不能分心,因為自己的針法隻是施展到了一小半,這一小半隻是用冰魄銀針封住了李沫沫母親的腦部,讓李沫沫母親的腦部裡麵的意識得以保留,而最重要的是要將李沫沫母親的身體的各項機能都給全部的封住。
何洛緩緩的拿出了另外一根冰魄銀針出來,將自己隻有一點點的真氣全部的灌輸到了裡麵。
雖然自己隻是一個一品一段的實力,而體內的真氣可以說是少得沒有,但是有總比沒有強,將這些真氣灌輸到冰魄銀針裡麵,來讓這個冰魄銀針快速喚醒,這樣子做無非會讓自己成功的幾率大了很多很多的了。
不過就在何洛將灌輸好了真氣的冰魄銀針,也是準備插入李沫沫母親的九合穴上的時候,旁邊的那個在何洛看來沒有醫德的大夫又是開口說話了。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胡做非為是會讓這條生命消散的!”說到這裡,這名大夫也是挑撥道“大家不要相信這個庸醫,快點把他按下去啊。”
說到這裡,周圍的醫生們則是動了起來,畢竟他們也是以這個大夫馬首是瞻的了。
這些醫生們正想阻擋住何洛接下來的動作的時候,旁邊站在一旁一直一語為發的李曉雲卻是開口說話了“我看誰敢動,都不許動,讓何洛給她治療!”
本來蠢蠢欲動的醫生們聽到了李曉雲那近乎是命令的話語的時候,一個個卻是都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一動也不敢動了。
眼前的大夫雖然是重要,可是更重要的顯然是這位李家的大小姐了。
看到了旁邊蠢蠢欲動的醫生們也是全部停住了手腳,何洛則是以一種感激的眼神看了李曉雲一眼。
而回敬給何洛的是一個李曉雲肯定的目光,隻見李曉雲緩緩的點了點頭,失意著何洛不要停下,繼續。
旁邊的醫生們則是用著一種懷疑以及好奇的眼神盯著何洛看,畢竟這種紮針治療的方法,可是僅僅局限於傳說之中的。
這群資曆閱曆都是淺薄的醫生當然是沒有見過這種手法了,一個個自然是瞪大了眼睛盯著何洛看。
看到此時的景象,一旁站著的大夫卻是不高興了起來,本該是自己的病人卻是被這個橫空出世的毛頭小子給搶走了。
而這看起來年紀不到三十歲的毛頭小子,竟然是使出了這麼一個讓人驚訝的手法。
不過自己肯定是不信的了,他不相信如此年輕的人可以掌握的是這種已經流失的手法了。
這種手法在一個年輕人的身上用出來,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嘛。
最為重要的是,這李家的大小姐李曉雲卻是沒有相信自己,反而是選擇了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
不過也是想著要不了多久這小子可能就是原形畢露了,自己就看著這小子如何的裝逼吧,等一會逼要是沒裝好,把人醫死了,那這年輕人的後果可能就有些慘了吧。
就在眾人這眾目睽睽的注視之下,何洛也是用銀針插入了李沫沫母親的九合穴之上。
就連李曉雲也是向著這裡發來了一道好奇的目光了。
因為自己要轉針的一個緣故,必須要使用真氣了,用真氣就勢必要從嘴裡麵發出一些聲音。
隻見何洛的臉上青筋暴起,嘴裡麵也是緩緩的發出了“嗯,嗯,嗯”的聲音,兩根手指也是夾著這根冰魄銀針緩緩的轉動著。
這一舉動可是把旁邊的醫生們給嚇傻了,這種治療方式可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治療方式。
而站在了一旁的大夫卻是緩緩的眯起了眼,心裡也是暗暗的想道“我看你小子繼續擱這裝,能裝到啥時候,一會裝的一旦病人的心臟停了,我看你也就不嘚瑟了吧。”
隨著何洛的手指緩緩的轉動,一邊的眾人也都是屏住了呼吸,此時的碩大的房間這麼多人,恐怕就是一根針掉到地上也是可以聽見的。
“唉,你看,這病人的心跳似乎是平穩了呢。”一名醫生也是指著心跳記錄儀緩緩的說著。
就在眾人向這名醫生投去了疑惑的目光的時候,另外一道聲音也是緩緩的響了起來。
“而且你們看,這人的呼吸的頻率似乎也是逐漸的恢複了正常了。”其中一名靠得最近,也是看得最清楚的醫生也是緩緩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