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時,我與曹賊何異!
田蜜看著成蟜熟悉的眼神,嬌軀一顫,幾次了,深怕成蟜還不滿足。
“公子,現在天快黑了,就不要”
舒服過後的成蟜精神境界無限接近於賢者聖人。
輕哼道“快黑還不成沒黑嗎?看你被嚇的,真以為本公子就那麼貪戀你的身子?”
田蜜心裡對成蟜有些鄙視,嘴上說著不貪,剛才怎麼一直抱著不放手?一副不把她搞死不罷休的樣子,現在說不貪?嗬嗬,臭男人!
“公子說的是。”
不管心裡多鄙視,田蜜依然得在表麵上曲意逢迎成蟜。剛剛被成蟜使用神秘技法提升了內力,還很幸運的領悟莫名的意境,讓她心情很不錯,哪怕身體上下,裡裡外外都很不舒服,甚至被提升的內力緩解後依然有些疼,田蜜也不在意。
在他這裡,全身心愛自己的女人更值得他在意,至於田蜜,不過是他用來打入農家的工具人,順便玩一下秦時九歌的集卡遊戲。怎麼能和驚鯢比呢。
紫女有些心疼道“這麼多?一萬多金幣呢。”
成蟜稍稍一整田蜜給他穿好的衣服。順便把地上田蜜穿的粉紫色衣袍撿了起來,扔到田蜜身上。
說完,成蟜輕輕吹著從離舞那裡學的小曲兒,心情愉悅的走了。
成蟜搖搖頭“哪能儘如人意,劉意那五萬枚金幣不是留給你了麼,心疼這個乾什麼。”
她辛辛苦苦經營紫蘭軒,一年下來,好的時候,也才純落三四千金幣。
“衛莊兄呢?”
“想什麼呢,快快給本公子穿衣。”
夕陽西下,密林之中忽然響起的動靜,又忽然落下,隻有無雙的跑步聲清晰可聞。
這是他在臨走前,徹底控製和煉製好的最強毒物——赤練王蛇,經過他的秘法使用,對一流高手也會有極大的威脅。
“說說吧,這是誰的?”
剛想格擋,白色身影忽然變成兩個,讓神秘人首領始料未及。
“我從唐七那裡得到消息,姬無夜下令讓百鳥控製新鄭的地下幫派,不投靠百鳥的幫派直接抹殺。”
成蟜頓時放開了,左擁著驚鯢,右抱著紫女,還讓鸚歌在身後給他捏肩捶背,好不愜意。
不過也正常,這個世界的邏輯就是這樣。被保護的弱者,總需要向強者東西。無論是韓國上貢秦國,還是七絕堂上貢流沙。
正當成蟜和紫女說著衛莊,衛莊從落地窗踏入屋內,衣服上有著斑斑血跡,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雖然衛莊神情平靜,但也可以看得出來戰鬥很激烈、
離舞精神力極強,自然感受到吊在車隊後麵的一群帶著若無若有殺氣的人。
成蟜砸吧一下嘴,得,姬無夜也淪落到收保護費的地步了?
驅屍魔找了個大樹靠著,靜靜等待著。無雙鬼雙拳對打幾下,好久沒有戰鬥,讓他很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驅屍魔搖了搖招魂鈴,讓那些死去的探子又活了過來,撲咬過去。
然而還沒得意多久,成蟜看到紫女手裡多出一根發絲,隱隱有不妙的預感。
田蜜被成蟜拍臉,臉蛋泛了紅,明顯成蟜下手不輕。若不是剛被成蟜提升了實力,被成蟜連續不間斷的攻擊了一個多時辰,根本不會有一絲力氣支撐她做多餘的動作。
成蟜搖了搖頭,這鬼穀傳人,怎麼混成了收保護費的了。
張良有些不解韓非去見祖父乾什麼,但依然跟著韓非走出房間。
“沒什麼事,天澤搶到的那筆財物比我們想的要多,足足四萬三千枚。”
在韓國邊境不遠處的一座小城外,白鳳站在剛換過的新馬車上,手上捏著一根帶著絲絲血色的白羽。
成蟜掃了屋內一眼,發現一直當背景板的衛莊沒在。
目送成蟜出門後,田蜜軟軟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和窗外的黃昏,深深呼吸了幾次,半閉著雙眸,似睡非睡。
成蟜看著田蜜妖嬈的嬌軀,的確十足有料,很適合自己偶爾換換口味,打打牙祭。
紫女蹙眉道“姬無夜如此大張旗鼓,是準備對流沙動手嗎?”
成蟜看到紫女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不正常,不禁有些得意。
韓非低聲道“後天秦國使臣抵達新鄭,來者不善。必會在朝堂上逼迫韓國。我想和相國先達成一些意見,讓相國大人到時在朝堂之上能夠支持我。”
血衣侯皺著眉,農家的參與,讓局勢更複雜了,還有之前成蟜關押的陰陽家,讓他有些不祥的預感。
說完,密林四周的本來若有若無稀薄的毒霧,眨眼間變得濃厚,一道黑影閃爍其中,慘叫聲不時傳來。
韓非張良走了,衛莊去其他屋裡療傷。
成蟜裝傻充愣“誰的啊?我不知道啊!”
韓非很淡定“相國大人會的,除非真的想韓國走向絕路。”
驚鯢很寵溺成蟜,紫女捏著糕點喂給成蟜,她很自然就拿起溫度適宜的茶水給成蟜送服,讓成蟜簡直美得冒泡。
無雙一拳一個,身上有成蟜幫他特製,保護脆弱之地的護甲,那些箭矢射在他身上,和蚊子叮一口沒區彆。
兩人說著話,走到議事的雅間。
紫女沏了杯茶遞給成蟜,“夜幕的百鳥殺手襲擊了七絕堂,衛莊不久之前過去了。”
紫女輕輕歎氣“粉紫色的發絲,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那日司徒萬裡來紫蘭軒拜訪你的時候,身邊跟著一個和弄玉差不多的少女,發色也是粉紫色。長度也和這個發絲差不多,今日你說有司徒萬裡的來信,去了茶莊一個下午,直到臨近傍晚才回來,可見”
姬無夜經過翡翠虎這麼一說,狠狠拍了一下桌椅。
作為百鳥殺手團的扛把子,自然和蓑衣客的手下的探子打過一些交道。
墨鴉輕聲道“這些是蓑衣客的手下。”
田蜜暗咬貝齒,為了給成蟜更衣,她自己都沒顧上穿,成蟜那種仿佛像是看貨物的眼光,讓她再一次深感恥辱。比之前成蟜和司徒萬裡把她作為人市裡的奴隸,隨意交流著買賣還要來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