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時,我與曹賊何異!
成蟜不知道小舅子衛莊已經和蓋聶交上了手。
和蓋聶衛莊激戰一樣,他現在也是戰的酣暢淋漓。
經過實踐證明,紫女和驚鯢單獨一人,遠不是成蟜對手,但二女使用縱橫合擊,也讓成蟜不得不慎重以待。
二女經過最初的磨合,不再窩裡鬥,開始一致對外,和成蟜搏鬥。
讓成蟜不得不一邊挾飛仙以遨遊,一邊還得抱明月而長終。
烏雲蔽月之後,紫女和驚鯢一左一右的有些無力的靠在成蟜懷裡。
頭發散亂,身上被成蟜打著潤膚的幌子幾乎塗抹了個遍,那絲絲的氣味若有若無的鑽到紫女和驚鯢的鼻腔裡,讓紫女和驚鯢很不適應。
成蟜輸出之後,用掉了大量火力,也不再繼續和紫女驚鯢纏鬥,而是摟著二女坐在窗前,等著欣賞烏雲過後的明月。
紫女不敢叫姐妹們送來熱水桶沐浴,深怕成蟜對著她再一次輸出。
從成蟜的懷裡,緩緩起身,邁著優雅卻因為身下傳來的疼痛而顯得有些不協調的步姿,來到洗漱水盆邊,拿起了兩條手巾,在水裡浸濕擰乾後,重新回到成蟜懷裡,遞給驚鯢一條手巾後,慢斯條理的擦拭自己的身子,時不時還有嗔怨的看成蟜一眼。
她知道這是成蟜的惡趣味在作怪。
驚鯢對紫女的細心很讚,同樣學著紫女在成蟜懷裡緩緩擦拭著身子。
成蟜本來賞月的心情也沒了,看著兩位大美女在自己懷裡擦身子,又興奮起來。
隨手把紫女的手巾拿過來,“我來擦,畢竟是我弄上去。”
紫女看著成蟜食指大動的模樣,也沒拒絕,畢竟有些累了,既然成蟜想擦,就擦吧。
成蟜很細心的先把紫女俏臉上的臟東西擦乾淨,然後又摸到紫女精致的鎖骨裡,之後來到紫女的小腹上,順著紫女的修長白皙還緊致的大腿,一路下滑。
捧起紫女的玉足,微微揉按幾下,一股暖流從紫女足底一直抵達心口,讓本來已經進入賢者狀態的紫女,再次泛起火熱,看著成蟜還在用手巾擦她的那對精美的玉足,下意識抬起腳,不小心踩在成蟜臉上。
忽然,紫女的腳底仿佛像是觸電一般,眨眼間收回了美足,並攏著雙腿。
紫女無語的看著在舔舐嘴唇的成蟜,一股特彆的異樣充盈到她心裡,下意識卷縮了一下剛才不小心踩到成蟜臉上的腳掌,顯出精致的足弓。
成蟜看著似乎很警惕的紫女,有些遺憾的把眼神飄到驚鯢身上,卻沒想到驚鯢已經乾脆利落的把身子擦了一遍,不給成蟜一絲機會。
驚鯢本來也是在慢悠悠的擦拭,結果目睹了成蟜借著幫忙擦的名義擺弄著紫女,驚得她連忙把自己擦乾淨。
成蟜有些唏噓的把驚鯢攬過來,放在懷裡,那絲絲異味變得淡了,混合著驚鯢的體香,讓成蟜有些上癮,深深嗅了一口,又吻了一下驚鯢香甜可口的唇。
抱著兩塊溫香軟玉,成蟜極為舒坦。
和成蟜的舒坦不同,七絕堂的唐七老大極為緊張的盯著衛莊和神秘人。
他剛剛收到消息,衛莊老大被百鳥殺手伏擊,連忙趕來,卻正好見到衛莊和蓋聶比鬥。
“快!放火流石!”
唐七連忙命令手下,準備召集人手。
一陣陣煙花在夜晚的新鄭王城裡格外耀眼。
成蟜欣賞道“春風一度,美人在懷,有煙花明月作伴,人生如此,足以。”
和成蟜的愜意不同,紫女見到煙花後蹙了蹙秀眉。
“這是七絕堂的火流石,看那裡,應該是城牆的望樓。”
成蟜想起來一件事,似乎在政哥來紫蘭軒前,蓋聶和衛莊先在某處打鬥了一番,之後有人放起了煙花。
“無礙,若是有事,鸚歌早就來通知了。”
紫女點點頭,七絕堂釋放火流石的次數不多,但也不少,她猜想應該是百鳥殺手又偷襲了七絕堂的手下,便不再多想,安然和驚鯢一起躺在成蟜懷裡。
“你知道我在這裡?”
蓋聶開口,聲音平淡清冷。他在見到衛莊一麵後,就釋放了自己的氣機,他相信衛莊能夠察覺到他的到來,並出來找他。
“整座新鄭隻有一處所在,可進可退,可縱可橫,謂之天樞。而新鄭隻有這個位置,才是天樞。”
衛莊說出了自己的答案,極其篤信,他了解蓋聶,就像蓋聶了解他一樣。
“天樞者,天道人綱,逆之,雖成必敗。”
蓋聶收回臨淵劍,古井無波,衛莊能推出來他在這裡,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萬事之先,圓方門戶,雖覆能複,不失其度。師父的教誨,你沒有怠慢。”
衛莊心裡微微有些激動,這個世界上若是有誰能了解他,讓他在意,除了師哥,還有誰?
蓋聶遙望深夜的遠方“蒼生塗塗,天下潦潦。”
衛莊握緊鯊齒劍鞘,認真的看著蓋聶“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在高空夜風下,衣袂飄飄,在火流石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出塵。
衛莊看了蓋聶一眼,壓抑著心底的情緒,“師哥。”
蓋聶低頭看著新鄭王城,聲音平靜“小莊。”
姬無夜看到城邊的火流石信號彈,狠狠把酒杯砸在酒案上!
“該死的七絕堂!百鳥這群辦事不力的家夥!”
翡翠虎本來在戰戰兢兢地向姬無夜彙報這幾天新鄭貴族的情況,卻被姬無夜這一聲怒喝,嚇破膽子,瞬間變成翡翠貓,瑟瑟發抖不敢吭聲。
姬無夜掃了一眼翡翠虎,冷哼一聲“繼續說!”
翡翠虎擦了擦虛汗,連忙道“這群貴族仗著人多,哪怕我把將軍和侯爺搬出來,也沒用。所以,我想著是不是使用成蟜當初的提議。”
血衣侯一直陰沉的眼神看向翡翠虎,“什麼提議?”
翡翠虎咽了口吐沫,“當初成立聚寶閣後,我和成蟜私底下聊天,曾問過成蟜說如果失敗怎麼辦,他給我講了個民間行酒的遊戲,叫什麼擊鼓傳花,就是數人、十數人或數十人圍成一個圓圈席地而坐,另外一個人背對著人圈以槌擊鼓。鼓響時,開始傳花,花傳到誰手裡就讓誰喝酒”
姬無夜額頭青筋暴起,“夠了!說重點!”
翡翠虎被姬無夜打斷,思路也斷了,張嘴不知所言的時候,看到血衣侯的血眸和姬無夜眼中的狠色,思路瞬間又連貫起來。
“就是看誰投的錢多,拉他入行,再組織一場騙局,承諾騙到的錢先還給他。然後”
隨著翡翠虎的講述,哪怕是以姬無夜的腦容量,也理解了。
“這不會又是成蟜下的套吧?”
翡翠虎後背早已濕透,喘著氣道“應該不會”
姬無夜懶再多說,“我不管你怎麼辦,趕緊把這些爛事給本將軍平了!”
翡翠虎連道“好好好。”
李斯和韓非在酒樓上同時發覺城牆處的火流石。
李斯隨口道“師兄提醒我關於呂相和長安君的事,師弟謹記在心,但師兄的家裡也並不安全,也希望師兄能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