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燭火下,隱隱看到,黑色絲質的連衣裙下,夢娘若隱若現的雪膩肌膚。
讓成蟜更為舒爽的是,夢娘還穿上了黑色連體絲襪。
也許夢娘第一次穿這樣的東西,導致沒有穿好,有些地方沒有撐開。
正因如此,更讓成蟜有些激動,為夢娘褪下黑絲裙後,極為仔細的幫夢娘穿好黑色連體絲襪。
半透明的連體黑絲襪,在燭火下,映照著夢娘雪白的嬌軀。
黑與白的交織,充滿了無限的誘惑。
哪怕以成蟜的定力,小心臟“砰砰”有力的跳動著。
但也得看和誰比的。
夢娘知道,這也許是成蟜的底線了。
決定今晚繼續開導一下。
被成蟜進了好幾次的夢娘,微眯著眼睛,愜意的抱著成蟜的腰。
短短不過月,種種夢幻般的經曆,讓夢娘感覺很不真實。
成蟜摸著夢娘的小腦袋。
成蟜好奇道:“那個小丫頭今天有些奇怪,想乾什麼呢?不會讓你主動找本公子上床吧?”
這女人還是處子之身,體內靈力很充裕。
夢娘素白的小手,輕抓了一下薄被。
說成蟜可能會喜歡,讓驚鯢她們可以試試。
夢娘一怔,“公子實力堪比天人,兼之白鸞姑娘也是天人,呂不韋何德何能……”
夢娘哼哼唧唧的翻了個身。
不知道為什麼,體內的靈力竟然增長了一些。
隻要稍稍恢複寫體力,便拉著他繼續蕩秋千。
夢娘沒想到成蟜直接問,原本打算是和成蟜做完事之後,再說。
但鹹陽城也不小,很多百姓一生都沒有離開過鹹陽。
也難怪,成蟜會放任呂娘蓉隨意進出他的府邸。
滅魂嚴重懷疑姐姐是不是,還是不會主動。
若不是不好意思在成蟜麵前浪一浪,她都想逮著成蟜使勁薅毛了。
她已經習慣了苦難和小心翼翼的生存,而在成蟜這裡,原來所警惕的東西,因為成蟜在,便不用在意。
至少,她還能時時與娘蓉見麵,照拂娘蓉。
這就是愛嗎?
夢娘無由來閃過這個字,她一直覺得很遙遠,觸不可及的字眼,隻要她想,隻要她願,現在似乎觸手可得。
“有什麼心事說說吧。”
那個馬車還在被班老頭改造,阿狸買了一輛較小,但很精致的馬車。
她還記得,被焰靈姬鼓動的那個叫弄玉的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模樣,好看極了。
反正左右不虧。
“那……若是呂不韋死後,公子,公子可不可以,放過娘蓉,讓她能夠安度餘生……”
否則很容易讓成蟜多想。
他不急於與夢娘交流。
有機會嘗試一下,看看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樣。
她夢娘才不傻呢。
她已經倒向了成蟜,若是成蟜完蛋了,呂不韋也不會放過她。
她本來是拒絕的。
……
成蟜不知道夢娘在想什麼,他現在感覺很奇怪。
今日有朝會,不能像上次一樣,踩著點到。
夏季的夜風有時清涼,有時燥熱。
雖然不多,但也有一點。
成蟜對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好笑。
上次妹妹被成蟜寵幸過後,妹妹從成蟜那裡得到一點靈力,留下了一半,給自己。
他可沒學過什麼雙修法,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同時也對焰靈姬當著弄玉母親胡夫人的麵,還這樣說,頗有微詞。
斷斷續續,從晚到早。
……
倒不是想要辦事,畢竟在夢娘那邊用了太多的生命,他已經被動進入賢者模式了。
這連體黑絲襪,是之前那個叫離舞的姑娘,在驚鯢講書之餘,隨口閒聊閨房韻事,她聽到的。
這些是不能在成蟜麵前提的,隻能在心裡想想。
但現在自己已經在成蟜的床上了,不能單憑臆測,最好讓成蟜答應下來。
加上馬車不大,想震也沒多少空間。
告彆娘蓉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悄悄向阿狸要了一個。
成蟜不由想到,回韓國老家的白鸞。
放開了初時的拘謹和羞澀,漸漸大膽了起來。
無論是手感還是味道,都是記憶深刻。
夏季的夜風再次吹起。
一念至此,成蟜拍了拍夢娘的挺翹之地。
成蟜見夢娘鬆口氣。
眼神中浮現出迷惑,怎麼這麼安靜。
省得在交流之後,夢娘無法交流。
或許,真的如弄玉說的一樣,成蟜是一個好人。
若不是成蟜已經穿衣離開,自己幾乎已經喪失行動力,夢娘都有了把成蟜的心思。
但現在成蟜已經開口問了,夢娘也無法回避了,隻能硬著頭皮開口。
正如此時的夢娘,痛並快樂著。
感情是拿她當抱枕用了。
她不知道什麼是幸福,但直覺告訴她,能成為成蟜女人,那一定是幸福的。
在駕車的滅魂,一直全神貫注的傾聽著車內的動靜。
當然,這是相比於其他國家,其他官員與當權者。
“若是呂不韋對公子不利,先踏過夢娘的屍體!”
連夢娘都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癖好。
即使自己不主動請求成蟜放過娘蓉,成蟜也不會為難一個小丫頭。
夢娘媚眼如絲,眼含春意的望著成蟜的眼睛。
柔弱,膩人,惴惴不安,以至於害怕。
“這個事,我可以答應你。但前提是,娘蓉留在鹹陽城,不得踏出一步。”
而他的其他女人,或多或少也有靈力,好像沒多大反應。
交流從成蟜那裡習得的經驗。
夢娘第一次受到一個男人的輕撫,感覺很奇妙。
成蟜唏噓道:“這不是我與呂不韋和解不和解的事情,而是呂不韋與王兄,權臣與王權之間的交鋒。哪怕我不介意呂不韋之前對我的所作所為又如何。”
成蟜像是在擼貓一樣,撫摸著夢娘光滑的吊帶黑絲背脊。
夢娘心中一動,她從成蟜語氣中,並沒有察覺到,成蟜對呂不韋有什麼恨意戾氣。
“她想讓你,讓你和呂不韋和解……”
滋潤了藏在心底,對於愛的渴望的種子。
在交流前,先交流交流再說。
這一刻的夢娘,仿若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