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傳出去,恐怕他們這些人沒一個能活得了的。
白鸞心裡沒有絲毫波動,若是白亦非繼續堅持,不聽她的話,她會毫不猶豫殺死她。
“是蓑衣客!?”
說完後,隨意和白鸞說了句。
成蟜沒有可憐白亦非,這廝做的壞事兒多了去了。
說難聽點,白亦非就是她養的一條,為她看門處理雜事的狗,比不了明珠半分。
成蟜看著滑跪的如此自然的白亦非,有點兒唏噓,白鸞是怎麼養的,手段了得啊。
萬萬沒想到,蓑衣客不但是隱家的人,還是他母親安排在他身邊的一枚棋子。
這一刻,什麼天人,什麼蒼龍七宿,都去他媽的!
士可殺,不可辱!
成蟜,亦讓他想殺之而後快。
“明白,我這就帶人前往新鄭搜捕蓑衣客!”
成蟜沒有出聲,他很想看看白亦非是不是不怕死。
白亦非說出這句話後,背後已然濕透,心臟陷入驟停,仿佛蒼老了許多,不再如之前那麼驕傲自信意氣風發。
白亦非眼底流露出畏懼,沒想到之前自己做的那麼隱蔽,都被白鸞察覺到了。
成蟜輕扇慢搖,笑吟吟的看著眼前,曾在韓國威名赫赫,甚至可以讓小兒止啼的血衣侯。
白亦非麵部肌肉抽搐,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蓑衣客現在何處?”
低著頭的白亦非猛然抬起頭。
“白亦非,還不喊一聲爹來聽聽。”
“聽到了沒有?”
說完,白亦非就徑直離開。
“怎麼,你還當我是你母親?難道連我找個男人要管嗎?逆子!跪下!”
好一個蓑衣客,好一個韓信,怪不得能在韓王安的血腥清洗中活了下來,藏得夠深。
“給他加點東西。”
微微的刺痛感,讓白亦非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白鸞真的能下得去手。
但現在,他隻能先帶著這些人,去新鄭把蓑衣客拉出來,一劍一劍砍死!
至於成蟜,白亦非深吸一口氣,他覺得,和隱家合作,也不是說一定不可以。
“白亦非……見過父親!”
成蟜擁抱著白鸞走到白亦非身邊,伸手拍了拍白亦非的腦袋。
隻要沒有蓑衣客橫亙在中間就行。
白亦非看著擁握著他母親進雪衣堡的成蟜。
白亦非陰沉著臉,看著這些親衛甲士,若不是這是隸屬於白鸞的家仆,他早就大開殺戒,抹掉他的屈辱史。
白鸞難得正視了白亦非一眼:“你還不蠢,沒有我的同意,真以為韓王那老東西會輕易放過韓信?”
“他讓你叫,你就叫,以後他就是你爹,你假父。”
“很不錯,恭喜你,沒死掉。”
“今日之事,都沒看到,明白沒有!”
他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睚眥必報才是他的風格。
蓑衣客,讓他想殺之而後快。
當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想要再站起來,卻又失去了之前的力氣。
果然能在曆史上留名的家夥,都有兩把刷子。
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把自己身上的寒冰內勁解決掉為好。
實在不行的話,隻能舍棄寒冰內勁,徹底轉向蝠血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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