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緩步走進這間雅室。
在之前舊的紫蘭軒,紫女大概就是在這個位置的屋室裡處理來自流沙各個地方的情報。
“是誰!”
正在執筆抄錄情報的鸚歌,忽然察覺到有人接近,低聲輕喝。
這個地方她已經交代過了,沒有允許任何人不得接近。
“是我。”
成蟜回了一聲,他沒有遮掩,故而鸚歌能夠輕易感知到。
成蟜笑道:“無事,她現在也是我的女人,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先不要告訴紫女他們,明白嗎?”
鸚歌依舊有些失神,怎麼也沒想到,才過了一個月,成蟜是怎麼把血衣侯他媽搞到了手。
良久後,成蟜鬆開了鸚歌的唇。
自從成為成蟜的女人後,她就有這個心思,除掉這個曾經讓自己產生夢魘之地。
鸚歌心裡一驚,她竟然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了。
成蟜沒有想那麼多,難得放鬆一下。
成蟜隱隱猜出來一些。
“公子……”
似乎在向成蟜說,吻我。
不過很快就不用擔心了。
不禁一笑,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隻要解開他女人的心結,或者滿足願望之類的,可以有效提高羈絆值。
鸚歌輕輕抿著紅唇,貝齒暗咬,有點兒心魂不守。
鸚歌聞言,嬌軀頓時緊繃起來。
成蟜輕歎一聲。
成蟜看了一眼白鸞,隨口道:“她就是韓國唯一的女侯爵白鸞,也是血衣侯的母親。”
但沒想到,白鸞不吭聲,但一直盯著看,一副老學究的模樣,讓他有點不知道氣還是不氣。
瞥了一眼還在看著的白鸞,輕哼道:“看夠了沒有。”
蓑衣客那邊有白鸞一個人就夠了,要是他也過去,也太看得起他了。
鸚歌眼睛微微泛紅,顯然是想起不好的往事。
鸚歌秀美的麵容上泛起了微紅,輕輕“嗯”了聲。
成蟜了然,紫女現在處在明麵上,不好隨意出現在新鄭,以防夜幕算計。
本以為會需要一些時間,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壞了,自己不會真的對這小子動了情了吧。
“沒……沒什麼。”
他打算等到從趙國返回鹹陽的時候,和紫女交代一下,帶著紫女一起回鹹陽。
在白鸞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本來還在心裡讚了一下白鸞很有情商,沒有打擾他的好事。
鸚歌一筆一畫的在竹簡上書寫著,不時翻開新的情報小簡,速覽篩選重要的情報。
鸚歌心裡一緊,“知道,就在新鄭城外,距離新鄭不過四十裡地,那裡有一小片山脈,我知道是在那一座山上。”
連忙放下筆,起身行禮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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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隱家藏身處的白鸞,沒想到自己回到這裡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如今你是我的女人,身為主人,幫自己的女人,不用謝我。好好為紫女分擔任務就好。”
不過對她來說,這些不算什麼。
鸚歌心裡十分感動,她知道成蟜要去做什麼。
不由看了過去,第一眼,便讓鸚歌有些自慚形穢,好美的女人,身材似乎比紫女還要強一些。
“這是要做什麼?”
看這姑娘的樣子,似乎沒有她和成蟜在一起接吻的時候放得開啊。
他也許管不了那麼多,但眼前碰見了,如果不做些什麼,有點兒心裡膈應。
“知道具體位置嗎?”
成蟜泛讀了一遍,微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