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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頂大帳內,一張極長的桌子,在桌子一旁是吐蕃貴族,另一旁是個白麵無須的男人。
他正在用公鴨嗓諛媚的道“還請大將軍出兵協助陛下平叛叛軍。”
這是一個宦官。
自從建中四年朝廷重鎮涇原鎮士卒嘩變,節度使朱泚被部下擁立為帝,叛軍攻陷長安,朝廷便開始對武將進行改革,改為重用宦官,受到德宗皇帝信任的宦官們出現在一個個重要職位上,也包括了這一次出使吐蕃。
當然這是這個副本魔改後的,跟原來有一些不同。
恩蘭達紮路恭右拳抵著下巴,左手盤著一串佛珠,在手肘邊是一頂黃金熏香爐。
他笑了起來“這位使者,我有些好奇,現在做主的還是德宗皇帝嗎?”
嫋嫋升起的白煙讓他的笑容顯得模糊。
唐使感覺到了一股壓力,乾笑道“大將軍說笑了。”
“使者說說看,這次跑路皇帝又是被誰給趕跑了?”另一邊的吐蕃貴族大笑道。
他們發出了哄笑聲。
在笑聲裡,林克昂首闊步走了進來,
恩蘭達紮路恭做了個手勢,吐蕃貴族們安靜了下來,他道“被埋伏了是怎麼回事。”
“大將軍”
‘身負重任’的唐使想要說話,恩蘭達紮路恭無視他,獨眼看著林克和朱邪儘忠,對唐使的不以為然都擺在了臉上。
被對麵的吐蕃將領瞪了眼,這宦官縮縮脖子不敢再說話。
按照來時商量好的台詞,朱邪儘忠硬著頭皮道“大將軍,千戶長執意急行軍,士卒疲勞不堪,跟我們沙陀人也拉開了距離,唐軍以逸待勞,更有一員猛將,一回合便斬殺了千戶長,導致了虎賁軍潰敗,等我趕到以後已經無力回天。”
“你也說說。”恩蘭達紮路恭看向了林克。
林克低垂眼瞼,麵無表情的道“大體與朱邪將軍說的一樣。”
“那還留你做什麼。”恩蘭達紮路恭右手隨意的擺了擺“虎賁軍沒有逃兵,拖下去斬了。”
拱衛在金頂大帳內的護衛將手按在了林克的肩膀上,發力要將他按跪下,卻驚愕的發現這魁梧似鐵塔的‘逃兵’怎麼也按不動。
就在這時,這個‘沉默木訥’的逃兵一點預兆也沒有,手肘猛然一曲轟向了身後兩個護衛!
護衛沒有防範虎賁軍會突然襲擊,更沒有想過沒有武器的逃兵會在金頂大帳內暴起!
林克身高比他們要高一個頭,附著著鐵甲的肘尖帶著風聲,重重轟在了兩個護衛的咽喉!
嘭!
下一刻,金頂大帳內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響起,兩個護衛的喉嚨被硬生生擊碎,劇痛霎時間麻木了身體,雖然沒死但也失去了行動力。
兩人倒下,林克一步躍上長桌,直衝恩蘭達紮路恭!
所謂殺人,在心裡浮現出之前,身體就已經開始行動!
“是漢人?!”
“大膽!”
“找死!”
短暫錯愕之後,坐在長桌上的幾員吐蕃猛將拍桌而起。
離朱邪儘忠最近的猛將就要擒獲這個‘刺客’的同黨。
手才伸出來,卻見朱邪儘忠猛然轉身就跑。
他追了上去,跟朱邪儘忠在一根柱子繞來繞去,一時竟然奈何不了朱邪儘忠。
除了他,其餘猛將已經組成了攔截防線,他們都是恩蘭達紮路恭麾下猛將,軍事指揮能力可能不行,但在武藝上每一個都是吐蕃帝國拔尖,簡單來說就是大將軍的高級保鏢。
有他們在,恩蘭達紮路恭神情還是那麼雲淡風輕,獨眼沒有再看林克,轉頭看向了宦官,意味深長的道“原來所謂的盟約是劫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