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念岑心中本就懷疑鄧念慈在中間搞鬼,她想說不定是鄧念慈突然反水,跟鄧念霜結成一夥來搞自己也未可知!正好測試一下,她買的是不是假藥!如果是假藥,那就說明鄧念慈一定有鬼!
二人各懷心思,這邊鄧念慈已經掏出裝藥的小紙包,把剩餘的粉末都倒入了鄧念岑的酒杯裡。
“喏,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就試試看。”鄧念慈盯著鄧念岑的臉。
鄧念岑心一橫“試試就試試。”
就著剩下的半杯紅酒,鄧念岑一飲而儘。
才過了三分鐘,鄧念岑就覺得自己手腳發軟,周身發熱,頭暈目眩,根本站不住。
“好熱……”
房間裡明明開著二十度的空調,衣料稀少的鄧念岑卻不停地在流汗。
眼看著她就要撲倒在地,鄧念慈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她。
“念岑,你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好熱,好熱……”鄧念岑喃喃自語,手腳並用地撕著本就不多的衣服。
念慈心裡冷笑
橫豎都是障礙,一個一個除掉!今天除不掉念霜那個死丫頭,拿念岑來抵,也不錯啊!
至於念霜那個隻會讀書的書呆子,今天算她走運,以後她落了單,找機會收拾她不是分分鐘的事……
念慈心裡難以抑製的開懷,都快要笑出聲來了。
醉了酒或者失去意識的人,哪怕原本體重再輕,也會變得非常沉重,難以拉扯。
鄧念慈滿頭大汗地拖著幾乎失去意識的鄧念岑,宴會場所離住宅的後院雖然隻有不到一百米遠,卻也連拖帶拽地走了好久。
夜色中,根本看不清這個酩酊大醉的女孩到底是誰……
黑暗中,匍匐著幾個男子的身影。或是壯碩,或是瘦弱。他們根據鄧念岑的指示,一直耐心地在鄧家主宅的後花園裡一個陰暗角落靜靜等候。
他們就是上午佯裝搬運運動器材的那些假扮的“搬家工人”。借著這個由頭,他們得以進入了鄧家宅院,就此匍匐下來。
站在最前麵放哨的男子給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意思是有人來了。
借著宴會場的玻璃窗發出的微弱光芒,前哨男子隱約認出這是鄧家大小姐鄧念慈正扶著另一個女子朝他們藏身的地方走過來。
一瞬間他心裡犯了嘀咕怎麼是她?難道不應該是鄧念岑嗎?
鄧念慈扶著女子走近。
為首的男子更是無語這這……怎麼賣家變成貨物了?
鄧念慈似乎看出男子的心理活動,厲聲道
“現在這裡我說了算。你看到的,就是最終的結果,不要打彆的主意,你也不需要知道其他的事情。按照事先約定,把她送走。”
鄧念慈朝撲在地上蠕動的鄧念岑努了努嘴巴,接著說道,“事成之後,我以個人名義,再給你付一筆費用。前提是,把事情辦利索點!知道了嗎?”
為首的男子吹了聲口哨“好啊,我隻管拿錢辦事,有錢一切好說。”
鄧念慈冷漠地看了地上的鄧念岑一眼,快速離去。
“唔,好熱……”鄧念岑還在兀自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