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情懷!
秋在爸爸媽媽的精心嗬護下,一天天的成長。咿呀學語的秋,已學會了叫爸爸媽媽。清晨,媽媽忙於上班,將妞妞送入學校,便又忙於將秋送到托兒所,咿呀學語的秋,在媽媽將她送入托兒所時,抓著媽媽的手喊著媽媽,媽媽。不願撒手。托兒所的阿姨見狀忙從媽媽的懷中接過哭鬨著的秋,慈祥的勸慰道秋,媽媽要去上班了,你在阿姨這乖乖的。中午時媽媽下班就過來接你了。秋仍然抓著媽媽的手不放,嘴裡喊著媽媽,媽媽。就是不肯撒手,讓媽媽離開。這時的媽媽還沒吃早飯又要急於去上班。便哄勸了秋說道秋!在托兒所聽阿姨的話,媽媽要上班去給秋和妞妞掙錢買好吃的,等到中午時,媽媽下班後,來接你回家。然而,哭鬨中的秋,仍然執著的扯著媽媽的手不願讓媽媽離開。托兒所的阿姨見狀,忙將秋的手從媽媽的手中拿開,便哄勸著秋,抱著往裡間走去。媽媽這時趁機扭頭便跑出了托兒所。走出門的媽媽仍然聽到從窗戶裡傳出秋大哭喊著媽媽,媽媽的呼叫聲。門外的幾位媽媽的班裡的女同誌便拉著媽媽邊走邊說道會青,孩子哭一會兒就不會哭了,你就裝著啥也沒聽到,這樣她哭鬨上兩次,你不理她,以後她也就不會再這樣子哭鬨了。你一個人在家帶兩個孩子,還有班裡的繁重的工作要去做,每天早上飯都吃不上嘴,這樣的辛苦,孩子鬨一會兒,你不理她,小孩子見你不理她,她下次也就不會再這樣子哭鬨了。
這時,媽媽眼裡眼淚汪汪的又走到窗下,聽聽秋沒有再哭了,便抹去眼淚,跟著來送孩子的婦女們一塊兒趕回家,準備著上班。回到家中的媽媽顧不上吃早飯,拿上早飯的玉米餅一路啃著乾巴巴的玉米餅,肩上扛著勞動工具一路小跑似的忙著下地去剛燒荒的荒地平整土地。
秋所在的托兒所裡,阿姨們正在忙碌著為孩子們整理著床鋪。這個托兒所大大小小有七八個班,最小的一個班是剛有出月子的還在繈褓中的小嬰兒。而年幼的秋所在的班級,是有幾個月大的坐在坐湐的小嬰兒和一些要走還不會走的小嬰兒,是最難照顧的孩子們。
剛有點咿呀學語的秋和大多數的孩子會喊的第一句稱呼便是托兒所的阿姨。這時,正坐在坐湐裡的秋扯著一位阿姨的衣角叫著阿姨要水喝,阿姨忙轉身抱起秋,來到長條桌前,將秋的杯子到了些水忙給秋喂下,阿姨又將秋放進了坐湐裡,剛喝了水的秋非常乖的坐在坐湐裡,便玩起了自己的小手。而旁邊的坐湐裡的孩子卻拉了滿身滿坐湐都是屎尿,孩子十分難受的哇哇哇大哭起來,左右兩邊的孩子被這突7如起來的哭鬨聲都給嚇哭了。
坐在一邊的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哭鬨聲給嚇的瞪著兩隻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拉了一身屎尿的小朋友。孩子們的哭鬨聲驚擾了正在長條桌前給孩子們充奶的阿姨,阿姨聞聲聽到小孩子的哭鬨聲,忙來到了拉了一身屎尿的小朋友的麵前,一股臭氣熏天的氣味提醒著阿姨,阿姨便不顧難聞的氣味便忙將從士湐裡的屎尿中的孩子抱了出來,忙對另外一位阿姨喊道小何!小何趕緊來幫我一把,將坐湐拿到室外給衝洗一下,這孩子拉了一身的屎尿我得給他把身上的衣服換掉,用溫水給孩子把身上衝洗乾淨。說著,阿姨便抱著孩子來到室外,另外一位阿姨又忙著端來了一盆熱水,三個阿姨忙活著將坐湐清洗乾淨,又將一身屎尿的孩子身上衝洗乾淨,便又將孩子抱在懷中將剛衝好的奶水給孩子喂下。衝洗乾淨了的孩子便吃飽喝足的在阿姨的懷中安靜香甜的睡著了。
剛才還是哭鬨中的孩子們,這時也都以安靜的坐在坐湐裡已經睡著了。這時的秋也已在坐湐裡在桌麵上睡著了,靜悄悄的托兒所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孩子們甜蜜的安靜的睡在了坐湐裡。這時的阿姨們又手忙腳亂的將睡在坐湐裡的孩子們一個個的抱上床蓋上被子,溫暖的、安靜的在夢鄉裡甜蜜的睡著了。托兒所裡,這時,寂靜了下來。阿姨們總算有了一會兒休息時間,可以休息一下了。
而這時幾公裡以外的荒野戈壁灘裡,酷熱的陽光普照著大地,汗流浹背中的媽媽和婦女們正辛苦的將一挑挑的泥土挑到高低不平的低窪處。媽媽和婦女們在灼熱的陽光下一背背一挑挑的挑著泥土。汗水濕透了衣衫,然而媽媽和婦女們顧及不到這灼熱的陽光的炙烤,仍然一砍土镘,一砍土镘的將還冒著熱氣的夾帶著熱氣的灰燼的泥土,一筐筐的挑製到低窪處。剛燒過荒的土地熱浪難耐,灰燼中還冒著煙的泥土,更是無比的灼熱。
為了搶抓時間媽媽和婦女們已顧及不到個人的辛苦,你追我趕的一路小跑著,將一挑挑的泥土挑製到凹凸不平的土地上。燒荒、墾荒平整土地是婦女們最為辛苦而勞累的重體力勞作。清晨的一個玉米餅,是要在一上午的上百公斤的無數次的往返於燒荒土地和平整土地之間的上百米的距離中來回穿梭著,將一挑挑的泥土不辭辛苦的挑製到一塊塊燒荒過的土地平整,再將能夠與澆灌壓堿水的土地,搶抓時間平整出的能播種上嫩綠的麥苗是媽媽和婦女而不辭辛苦所要付出的勞做。
繁重的體力勞動是媽媽和婦女們,在連隊缺少男勞力體力勞動時,缺少人員的情況下,要艱辛去完成的每日勞動。為了能將一塊塊的燒荒土地平整出能種出麥田的土地。媽媽和婦女們起早貪黑、早出晚歸的搶抓時機。在嚴重缺少男勞力的大忙季節裡,媽媽和婦女們既要照顧到家裡的孩子們,又要忙於連隊的各項生產勞作。
全家人的吃喝穿用卻又要占去媽媽和婦女們的所有的休息時間。勞累了一天的媽媽和婦女們便要利用夜晚的休息時間又要忙於準備著全家人的一年四季的春季、秋季、冬季、夏季的單衣、棉衣、單鞋、棉鞋的縫製勞作。
一家四口的穿衣穿鞋,便是媽媽最為繁重的任務,一針一線中的衣物鞋帽的縫製,卻要占去媽媽一年四季大半夜的挑燈夜做。昏暗的煤油燈下,滿是老繭的皴裂的雙手又在繁忙的牽針引線中將一件件的單衣,棉衣,棉褲,單褲,棉鞋,單鞋密而結實的一件件的縫製而成。
每晚昏暗的煤油燈下媽媽辛苦的將孩子們哄睡以後,便將煤油燈挑亮一人坐在桌前端出她的針線筐,手握一一隻厚實的棉鞋底,便飛針走線的上下揮舞著,一針一線的納著全家要穿的鞋底。總是在人靜深夜裡媽媽一忙活就是大半夜。大半夜的針線活,昏暗的煤油燈下,稍不留意尖銳的縫衣針便會穿過鞋底紮進媽媽的手指裡,頓時,媽媽的手指便會一滴滴的鮮血滴落在那厚實白淨的鞋底上,而針紮手指疼痛中的媽媽卻顧及不到那麼多,將手上的血跡擦拭一下,將還在流淌著鮮血的手指,鑽心疼痛流淌著鮮血的手指放在舌上舔拭一下,就又埋頭忙碌著她的針線活。
而每當媽媽在夜深人靜時,催促媽媽入睡的卻是睡夢中被尿憋醒的妞妞和秋,孩子的哭鬨聲在深夜的寧靜中將媽媽從勞累中給喚起了,這時的媽媽忙起身,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抱起要夜尿的孩子,媽媽才意識到她又熬了一個大半夜。
媽媽每日的辛苦就是在這挑燈夜做中,穿針引線的針線活的一個個的夜晚中就是在她的本職工作和一家四口的生計、針線活中而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