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歲的少女生的明豔嬌俏,膚色不同於現在大眾審美的白皙,她一直都是很健康的小麥色,在陽光下汗流浹背的樣子有種讓人羨慕的青春美。
“慢慢,我猜邵伯伯說的這個苦頭,應
該是楚叔追了秦羽姨五年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楚小慢畢竟年紀小,原先還賭氣呢,這會兒一聽自己爸媽還有這種過往,一下子注意力就被分散掉了。
司宇墨牽著馬往馬場方向走,一邊走一邊說,“我也是聽我媽說的,當年楚叔為了追秦羽姨那可是費了不少勁兒呢……”
那匹大紅馬跑的實在是太遠,走回去的路程仿佛沒有儘頭,足夠司宇墨將自己知道的那個故事說的足夠詳細。
“聽說當時那五年裡,楚叔沒少給秦羽姨添麻煩,秦羽姨不勝其煩,好多次都申請了情報局人身保護了,結果都沒用。”
“後來呢?”
“後來就那樣過了五年,宮叔和薇薇姨結婚的時候,在濰州島上出了點事……”
楚小慢聽得出神,趴在馬背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司宇墨的後背,被陽光照出一層柔光來,她忍不住的又想起十歲的時候在濰州島,她被貝殼劃傷了腳,被司宇墨背著回家,背了一路的事情。
聽完了故事,楚小慢有些恍惚,“可是,這跟乾爸說我將來要苦頭有什麼關係啊?”
司宇墨說,“因為楚叔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口是心非的人在愛情上如果遇不到一個對方心思足夠細膩的,那是要吃苦頭的。”
“什麼愛情不愛情啊?”楚小慢皺著眉,“宇墨哥你學壞了,我回去要告訴卿卿姨。”
“你還太小了,再過幾年就懂了。”
司宇墨沒回頭,牽著韁繩的手微微收緊,唇角勾著一抹笑意。
即便不回頭,他也能猜得到此刻在馬背上的少女一臉天真懵懂,對感情的事情還是一知半解,對於他說的話能聽懂是一回事,能聽到心裡去又是另一回事。
無妨,好在近水樓台先得月,他有的是時間慢慢陪著那個小姑娘長大。
此時的賽馬場裡,宮玥一身俏麗的粉色騎馬裝,正插著腰站在馬場出口的位置,完全不似平時端莊大小姐的樣子,一臉慍色,“找個人怎麼這麼慢,還不回來,這是跑到外圍去了嗎?這是跑到國外去了吧。”
白遠亭坐的摩托剛回來,聽到這話遠遠的喊了一聲,“人沒事,遇到邵伯伯了,宇墨和慢慢正牽著馬往回走呢,估計得走個半個鐘頭吧,大家該玩玩,注意安全啊。”
一聽到這話,宮玥的表情管理直接失控,氣的直跺腳,“什麼啊?都找到人了還不趕緊回來?牽著馬乾什麼?馬場有工作的人會牽回來啊,阿遠哥,你快讓摩托車去接啊!”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白遠亭連連擺手,一臉的抵觸,“邵伯伯在那兒呢,誰愛去誰去,我可不想少活十年。”
邵允琛對他們這幫男孩子童年造成的陰影,有目共睹。
大概從五歲開始,一直到十五歲這十年間,每個男孩子每年初春都得被他抓到部隊去參加一次部隊集訓,美其名曰強身健體。
除了司霆崢之外,無一例外,所有人參加完集訓回來都能在家躺上整整一個月,基本人就廢了,那個時候每年初春是他們最害怕的日子。
說完,白遠亭便跑的飛快,朝著觀馬台方向報平安去了。
宮玥氣的冒煙,“阿遠哥!”
喊都喊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