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醫少!
“怎麼能找到薛田剛?”蘇銘問。
“聽說他喜歡看書畫展覽,來之前師父陳曾經告訴我,十一月十五日省城諾曼畫廊會有,歐洲知名畫家範特西的名畫展出,薛田剛肯定會親臨畫展。”小阿青的消息讓蘇銘燃起了心底的希望。
隻要能調查到蘇家的消息,蘇銘不惜花費重金來得到。
那是他一輩子都沒法抹去的痛恨,也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的傷痛。
“畫展就在今天。”蘇銘喃喃自語。
“誒呀,還真是今天,銘哥哥,我跟你一起去。”小阿青說。
蘇銘轉身走進房間換好衣服,半小時後帶著阿青已經在去找薛田剛的路上。
“銘哥哥,蘇家和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你不會真的是京城蘇家的人吧?”小阿青的話就像一把利刃紮進蘇銘的心房。
“胡說八道,我蘇銘天生地養,和誰都沒有關係。”蘇銘心如刀割,往事一幕幕從腦海裡掠過。
但是現在卻沒法跟任何人說出口。
當年要是不是林婉蓉的雲吞麵,到後來師父陳的收留,恐怕他現在早在九幽地獄承受著痛苦。
“銘哥,我們什麼時候去找薛田剛?”小阿青問。
“現在!”蘇銘說。
兩人沒有和仇雨晨打招呼,悄無聲息離開五星級酒店,攔了輛車直接去了小阿青所說的一生畫廊。
正值中午,一生畫廊裡的人進進出出。
蘇銘帶著小阿青走了進去,畫廊裡女性居多,不少男人聚在畫展偏廳,聊著無關痛癢的問題。
畫廊裡十幾個女人聚在一塊,都很好奇為什麼舉辦畫展的主辦方薛田剛先生沒有出現。
“你們說,這次範特西畫展的主辦人,薛田剛到底什麼時候能來?”
“不知道啊!真的很遺憾,我可是從倫敦來的,就是想目睹薛田剛先生的風采。”
“沒錯,我是從米國來的,範特西的畫風和作品,讓我非常著迷。”
“你們覺的範特西的作品到底是出自誰的手筆,我怎麼總覺得像是薛田剛先生?”
幾個女人議論紛紛,話題都沒有逃開薛田剛的名字。
蘇銘和小阿青從幾名外國女人身邊走過,看著牆壁上抽象派的藝術作品,都很好奇薛田剛到底是位什麼樣的人。
一生畫廊有三間展示廳,平日裡每間畫廳都會展示不同名家的字畫。
今日確讓人非常意外,三間展示廳居然展示的都是範特西的抽象畫。
蘇銘從畫上一一掃過,總覺得這些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就跟當初在山上跟師父陳隨手在泥巴裡胡亂劃拉的東西。
“這些畫是誰畫的?範特西是誰?”蘇銘疑惑的看向小阿青。
小阿青一愣,吃驚道“銘哥哥,你不知道範特西是誰?”
蘇銘搖了搖頭。
小阿青輕歎口氣,拍著胸脯道,“那我就告訴告訴你範特西是何許人也。”
蘇銘還真想知道,師父陳讓他和小阿青來找薛田剛了解範特西到底是因為什麼。
“快說!”蘇銘催促。
小阿青醞釀了下,說“範特西的畫興盛於21世紀,可以說在歐洲藝術掀起了軒然大波。他的作品不但和歐洲文藝複興有著不可扯斷的關係,還影響了亞洲藝術的文明。”
“彆說廢話,範特西是哪國人。”蘇銘直接了當的問。
小阿青抿嘴笑道“你猜?!”
“彆賣關子,快說!”蘇銘急了。
小阿青不敢再開玩笑,老老實實道“其實範特西就是薛田剛!”
一句話,讓蘇銘相當震驚,沒想到薛田剛就是範特西,沒想到師父陳會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
“師父陳讓我們來找薛田剛,目的是為了得知京城蘇家的消息?那這跟白家有什麼關係?”蘇銘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小阿青一嘟嘴,喃喃道“這我也不知道!”
知道從小阿青這得不到什麼可用的消息,隻能等到薛田剛的出現才能真正得到答案。
兩人隨著觀賞客人,一個展廳一個展廳的走過。
作品和風格,在其餘人眼裡都是高深,富有歐洲的文藝風格。
但是在蘇銘眼裡,這就是胡亂的瞎話,跟師父陳當初教他的胡亂發泄畫法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