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醫少!
十幾分鐘後,林婉蓉和眉姨到達小樹林。
看著渾身濕透,臉色慘白的蘇銘卷曲身體躺在小阿青的懷裡。
抑製不住的淚水終於決堤般的流下。
“銘哥哥還有心跳和呼吸,隻不過現在很虛弱。”小阿青會一點醫術的皮毛,簡單的東西還是明白一些。
剛才在發現蘇銘時,她以為人真的不行了,仔細檢查一番才發現沒有大礙。
“我們把他帶到醫院去。”眉姨抹了把眼淚。
“他,他一定凍壞了!”林婉蓉脫下外套給蘇銘披上。
“不,他不能去醫院。”小阿青突然說。
眉姨愣了,“為什麼?”
“在不去醫院會出事的。”林婉蓉也很驚訝。
小阿青非常了解蘇銘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記得當年師父陳為了救位故人,曾經破例用了蘇銘所用的救人手段。
當時人救過來後,師父陳便消失不見了。
小阿青那是很著急,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發現師父陳。
那時候師父陳的樣子和蘇銘一模一樣,小阿青本想把師父陳帶回去,確意外的聽到虛弱的師父陳說不要挪動他。
苦苦守到太陽出來,師父陳才完全轉型。
後來小阿青詢問過師父陳為什麼不能挪動,師父陳確沒有真正回答。
“你們聽我的,隻要等到九點多太陽升上透頂,銘哥哥就能醒過來。”有些事情沒法去解釋,小阿青怕說出真實的事實,兩位姐姐不會相信。
眉姨和林婉蓉知道小阿青是蘇銘的師妹,聽她要執意等,隻能相信小阿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公園裡的人也越來越多。
三人圍著蘇銘惹來不少人側目。
太陽慢慢的升到透頂,明媚的陽光讓雨後的公園煥然一新。
從沉睡著醒來的蘇銘緩慢的睜開眼睛,當他看到小阿青三人都在時才相信自己還活著。
“你們怎麼找到我的?”蘇銘顯的很疲憊。
眉姨淚眼婆娑,上來給了一嘴巴,“你混蛋!”
林婉蓉心疼的看著蘇銘,確不敢上去阻攔。
“我怎麼了?”蘇銘苦笑。
“你哪裡不舒服為什麼不說,你要是真出了事情,我以後怎麼辦?”眉姨撲進蘇銘懷裡,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死嗎。”蘇銘輕輕拍著她的玉背。
可算是把眉姨哄好,蘇銘起身看著身上的外套,笑著過去抱住了林婉蓉。
“我沒事,彆擔心。”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句話,確讓林婉蓉再也沒法裝堅強。
“你為什麼有事情不對我們說,要是真的出了事情怎麼辦?”林婉蓉抽泣著,哪裡還有女強人的樣子。
哄好了兩個女人,蘇銘看向小阿青,故作沒事的小阿青抹了把眼淚,笑著看過來。
“銘哥哥,你沒事就好。”
“想哭就哭出來,我又不會說你丟人。”蘇銘疼愛的摸了摸她的頭。
小丫頭壓抑了半天,一頭撲進蘇銘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有驚無險的蘇銘感覺像是重新活了一次,體內的精氣神似乎比之前還要強大不少。
回到醫院看望了還在昏睡的吳宣儀,蘇銘先帶著三女回去,暫時找了個醫院的護工幫忙照顧。
返回彆墅,衝了個熱水澡,換了套感覺的衣服。
享受了眉姨親自做的大餐,四人飽餐了一頓,各回房間悶頭大睡。
一直睡到夕陽西下才算恢複精神。
醫院那頭打來電話說吳宣儀已經醒了,蘇銘開車載著三人去了醫院。
病房裡,吳宣儀臉色蒼白,精神狀態確很好。
吃了點流食後,蘇銘和她聊起了發生車禍時的事。
從吳宣儀口中蘇銘得到了很多消息,十字路口的大貨車好像是有意撞來。
將三個女人留在醫院,蘇銘通過關係找到了交警大隊,從監控室調取了當日十字路口的監控錄像。
反複的看著錄像,蘇銘記下了車牌號。
回來的路上,蘇銘給鬼手七打了電話,讓他務必找到車牌號的主人。
這場車禍裡麵的蹊蹺有很多,蘇銘猜測有人背後策劃了這起車禍,不然十字路口怎麼會大貨車闖紅燈逆行撞過來。
雖然肇事者說他是酒駕,可從審訊錄像上看,那人明顯說話時眼神不對。
返回醫院的路上,周振義帶來電話。
得知吳宣儀出事後,他表現的非常激動。
蘇銘跟他解釋了一通,周振義這才恢複正常。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周振義確透露,最近楚家的公司已經和徐家公司接洽業務。
楚和徐兩家,已經公開聲明表示聯合合作。
字裡行間,蘇銘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這兩家都跟他有仇,出車禍時又出的如此巧合。
蘇銘敢肯定,事情絕對和其中一家有關係。
返回醫院,吳宣儀已經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