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周振義昨天跟你去的夜場?”眉姨狐疑的看向蘇銘,“我怎麼聽說他在國外呢?”
臥槽!
晴天霹靂!
蘇銘靈魂都要蹦出去了,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眉姨會知道周振義的消息。
“銘哥哥,眉姐姐,今早還給你說的那個她弟弟打電話了。”小阿青倒出了實情。
“啊?”蘇銘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眉姨仰頭看向樓上,似乎有腳步聲從房間裡走出來。
當她看到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的白蒹葭穿著小阿青的衣服走出來時,眉姨的眉頭擰在一塊,心裡的怒火瞬間爆發。
“蘇銘,這你怎麼解釋?”眉姨聲音冷的像冰塊。
蘇銘捂著臉,真是冤啊,比竇娥都冤。
“蘇醫生,我的病還需要幾個療程?”白蒹葭人中龍鳳,看出氣氛不對勁,話鋒一轉替蘇銘解了圍。
真是及時雨,剛還想怎麼解釋,現在正好可以把事情掩蓋過去。
“大約三個療程,回去後注意觀察,有什麼特殊狀況聯係我。”蘇銘說。
“那就謝謝蘇醫生了。”白蒹葭下樓和眉姨,小阿青點頭示意,轉身離開。
看著白蒹葭出了院子,小阿青才回過神。
“銘哥哥,那,那個不是京都的白小姐嗎?薛師弟的朋友。”白蒹葭的出現,完全把小阿青弄迷糊了。
上次事情鬨的非常不愉快,小阿青打心裡不喜歡白蒹葭,沒想到今天會在住處碰麵。
“京都白家?白小姐?”眉姨走過來,問“小阿青,你說是怎麼回事?”
小阿青看了看蘇銘,見對方向她偷偷遞眼色,明白其中肯定有蹊蹺。
“哦,上次那個白小姐得了病,碰巧在薛田剛薛大師的畫展上碰到,然後經過薛大師引薦就互相認識了。”小阿青偷偷瞥了眼蘇銘,繼續道“銘哥哥之前答應給白小姐治病,隻是沒想到會選在家裡。”
“治病,還在家裡?”眉姨一把掐住蘇銘的耳朵,“說說,你們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沒沒沒,絕對沒有。”蘇銘心裡苦啊。
小阿青知道事情有蹊蹺,但有不能眼睜睜看著銘哥哥受苦。
“眉姐姐,那個白小姐其實得了怪病,不能跟男人那什麼的。”小丫頭胡謅八扯一句,算是挽救了蘇銘的小命。
眉姨很吃驚,“難道還有這種病?!”
“沒錯,這個病很怪,其實是一種全世界都罕見的疾病。”蘇銘掙脫美姨,說“其實我隻是給她把脈,針灸,然後太晚了,就讓他睡在我房間,真沒有發生什麼,我對天發誓。”
眉姨仔細打量著蘇銘,又湊過去聞了聞,確定蘇銘身上沒有香水味後才算放她一馬。
“這次先繞了你。”
見眉姨轉身離開,蘇銘如釋重負。
隻是好運還沒過三秒,就聽浴室傳來吼叫。
蘇銘猛然想起白蒹葭撕碎的衣服還在裡麵,這下恐怕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接下來整整半個月,蘇銘都在客廳沙發上度過。
雖然事情在白蒹葭親自來解釋後過去,眉姨還是沒有放棄懲罰蘇銘。
九月遠去,十月來臨。
南寧悄然進入秋季,路邊的樹葉枯黃,空氣開始轉涼。
半月來蘇銘一直在翻那本師父陳留給他的醫書,當初拿到醫書時,師父陳說這是個寶貝。
現在看來就是個謊言,除了常見的一些疾病外,幾乎沒有什麼疑難雜症的解決辦法。
最主要的是醫書後麵有小半本處於空白狀態。
扔下醫書,無聊坐在沙發上,小阿青開心的看著蠟筆小新,似乎沒有心思關注蘇銘。
“好無聊,半個月沒出門了,阿青不如咱們出去轉轉怎麼樣?”
整整半個月待在家裡,蘇銘感覺人都快生鏽了。
正在看蠟筆小新的小阿青搖了搖頭,“不去,我要在家看電視。”
“幼稚!”蘇銘點了根煙走到了院子裡。
這段時間外麵風平浪靜,自從出了事情,徐家一直沒有什麼反應。
蘇銘覺的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省城第一大家族,不可能不在乎徐天的死活。
斜靠在門邊,看著即將枯萎的花園。
蘇銘的眼前不知不覺浮現出薑一雪的樣子,有好久沒有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