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彩兒道:“那你就起個筆名,也不直接寫她,隻是把那人物的背景寫得相似或一模一樣就可了,彆人一看自然知道寫的就是你和她,但你用的筆名加彆稱,寫個故事,人家也不好說你是造謠生事不是?”
或許是覺得這樣寫可以報複到蒙晨,田遠濟就真的起了一個“癲狂書生”的筆名,用這個筆名開始寫關於陳嬌的顏色文,雖然用了另一個名字,但明眼人一看這故事的背景人物不就是他和陳嬌嗎?
果然,這顏色文立刻就火了,本來對田遠濟寫的東西不屑一顧的陳家,見到這個之後也坐不住了,這簡直把陳嬌寫成了一個蕩婦,用詞極其露骨下流,敗壞的是陳嬌生前身後的名,更是丟他們陳家的臉麵。
兵部員外郎家的男人不少都是行武出身,於是抓著田遠濟就要開打,田遠濟臉都嚇白了,忙爭辯說,那顏色文不是他寫的。
陳家後生們道:“以為查不出麼?就是你寫的!”就要開揍的時候,趕來的陳大人忙攔著:“他如今是個白丁,你們都有官身,你們揍他,不管是打傷打死都要給自己鬨個處罰才甘心麼?都是軍隊裡掛了號的人,在外麵這樣打人不怕挨罰嗎?仕途還要不要了?”
於是陳家的後生都被陳大人給帶了回去,而嚇尿了,死裡逃生的田遠濟看他們都走了,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灰塵倒是又得意揚揚起來:這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如今是白丁倒是不怕了!
曾經的後起之秀,人模人樣的人,越活越走了下乘。
陳大人領著自家的男人們回府,各房把自家的孩子領走,也少不得有人埋怨,大房這個嫡女,活著時被退婚,又被傳與馬夫有染,一家族的姑娘名聲受累。
好不容易這些年安穩了,她死了,又傳與外男勾搭成奸,香豔文滿天飛,家族裡出嫁未出嫁的女子都極其尷尬。
這些文伴著田遠濟原來寫的那些文章一起火遍了京城,也被好事者有意傳到了沙洲郡,蒙晨看了氣得血往上湧,又趕至京都,操著短刀就埋伏在田遠濟經常出入的酒館旁,要動手時卻被四個陌生的男人死死壓住。
直到把他塞到馬車裡送到了原輔國公府現在的師家,他才知道是孫雁南找人盯著田遠濟,無意間看見他。
孫雁南道:“這個仇我來報,你為著你和陳嬌的孩子想,先把這口氣壓下來,趕緊回沙洲去。”
蒙晨氣得兩眼通紅,對孫雁南道:“你如何報這個仇?”
孫雁南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準備撒一個彌天大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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