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講終究還是將象征著權利的令牌,交到了郭冷的手中。
對方簡單聊了幾句,便轉身離開。
左右兩側的士兵看了李講一眼,又看了看郭冷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歉意,匆匆跟了上去。
“大人,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右副將走來。
這是一個膀大腰圓,皮膚黝黑的男子,同樣出自白虎一族,但卻不是白虎的親子,輪到了曾孫那一輩。
右副將急忙道:“等將軍回來,我一定會讓他好好責罰郭冷一頓,你放心好了。”
“無礙。”
李講微笑:“隻要能真的為玉隆城好,玉河天好,鎮西軍是誰主持都沒有關係。”
看到李講如此豁達通透,右副將心中更是愧疚,還是第一次不敢直視一個大聖的眼神。
他隨意尋了一個理由,逃也似的,頭也不回的跑了。
李如也看著這些人離去的身影,氣得咬牙切齒,道:“師父,我發現你變了。”
“噢?怎麼變了?”李講淡淡說道。
“你變得窩囊了!”
李如也鼻孔噴氣,說道:“要換作以前碰到這種人,你早就提刀砍他了!”
一旁的雨君深以為然的點頭,想起還有些咬牙切齒。
當初,要不是李講在歸墟看到他,死咬著不放,追殺到天河之中。
如今的他應該在望京城混的風生水起,如魚得水才是。
何至於淪落到前線戰場,將腦袋彆在褲腰帶上?
“既然同樣能達成我的目的,那我為何要與他計較?”
李講笑道:“他想要令牌,我還樂得清閒呢,走吧。”
日子就這樣過了幾日。
一些人原本還狐疑,認為李講這樣交出大權,心中定然有怨懟,有不滿,總會找個機會討回來。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日子過得風平浪靜。
李講彆說是借機奪權了,就連去見郭冷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軍機營帳內。
郭冷埋頭處理了一上午的軍務,正在按揉太陽穴,忽然想起一件事,道:“文曲星君那邊怎樣了?”
站在一旁的手下如實說道:“說來也奇怪,他確實一直沒來找您,甚至都沒靠近過這裡。”
“這樣嗎?”郭冷微微皺眉。
“或許,他是真的不介意是誰主持大局吧。”手下道。
“他還在後勤嗎?”郭冷問道。
“是啊,您可真彆說,這位文曲星君還真不是蓋的,除了開辟出一種名叫‘詩詞’的文道神通之外,居然還開辟了‘醫家’聖道。”
手下提及此事,讚不絕口的說道:“那些個傷殘的病人啊,隻要經過他手,隻要還有一口氣,幾乎就沒有救不回來的,堪稱妙手回春。”
“這麼神嗎?”郭冷挑眉。
“絕對沒有言過其實。”
手下道:“文曲星君大人連靈神上的傷勢都能治愈,如今軍中上下,都對他敬重萬分,不少人跟在他身邊學習呢。”
“這樣厲害的手段,他願意教?”
郭冷大吃一驚。
雖然隻是初次聽說,但他卻依舊能夠看出,這種名叫“醫家”的力量具有廣大的前景。
畢竟,普天之下,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逃脫生老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