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就在尹氏將四爺的外套脫下的那一刻,守在門外的蘇培盛便走了進來,然後焦急至極的走到了四爺的麵前開口道:“爺,鈕祜祿氏格格此時正守在福晉院子的門外,而她整個人被淋濕了雨了。”
當蘇培盛的話音一落。
四爺整個人立馬清醒了過來,頹廢的靈魂猶如被喚醒了一般,整個人被重重的一擊,整個人當即轉過身子,二話不說地走出了屋子。
然後往屋外走去。
急衝衝地往院子門外走。
而剛剛被四爺扔下的尹因為四爺這一舉動,整個人被甩在了床榻之上,整個人顯地有些不知所措,更是有點蒙圈至極。
幾個人便回到了滿庭齋,四爺一路抱著安舒,等他來到屋子的門前,二話不說地踹了門前一腳之後,然後走了進去,事後,他便抱著安舒一路的走到床榻之前。
因為她知道今日這一刻起,四爺不再是她的四爺,四爺是她的男人,更是他的丈夫,更是她唯一的男人,更是她的天,是她的肩膀。
話音一落。
望著四爺這般的樣子,安舒的嘴角微微勾起,勾起了一陣愉悅,儘管她整個人卻是濕漉漉的。
兩個人今晚十分糾纏,也是十分纏綿。
四爺將安舒擦拭完畢之後,而後隨便他便將手帕放置在一旁。
安舒和四爺便從床榻之上爬了起來,安舒服侍四爺從床榻之上起來,又是給他洗漱,又是給他梳洗,麵對著這一幕,四爺整個人很是歡喜,更是很是舒心。
桃夭被這一幕嚇地當即跪了下來。
四爺又是被安舒這一舉動弄地,嘴角微微勾起,然後湊過身子開口道,用著極為溫柔的聲音開口道:“日後不要在這樣了,若是真的淋濕了自己的話,爺會擔心的。”
隻剩下發愣發神的尹氏站在那,根本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更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話音一落。
因為康熙爺交待這段時間朝中休息,朝中的各個官員可以在那不用上朝,所以四爺這一天乾脆賴在家裡,不去上朝了。
“為什麼?”四爺低過頭,望著安舒一眼。
安舒低過頭輕輕地笑了笑,然後整個人又靠在了四爺的懷裡。
“真的嗎?”安舒將被褥拉下,一雙眼睛定定地望著他道。
四爺被這丫頭這一舉動弄地有些氣笑了,當即嘴角微勾,開口道:“你若是敢,爺就直接打你的屁股。”
此時,四爺抱著安舒在床榻之上,然後用嘴親吻了她的額頭之後,然後輕聲細語道:“日後還敢不敢了?”
“是,微臣確定是真的沒什麼問題。”王守遠恭恭敬敬地回應道。
而四爺抱著安舒走到來儀院的門口時,低頭望著了一眼,躺在他懷中的安舒,用著看似警告卻是十分溫柔的語氣道:“日後若還是這樣,就拿你的屁股。”
整個人看起來極為的我見猶蓮,讓人產生了極大的保護欲。
望著安舒這般緊張至極的樣子,四爺整個人更是嘴角微勾,勾起了一絲絲的笑意,於是用手勾了勾她的鼻子,十分溫柔的開口道:“我去給你拿濕帕子的,你的臉淋濕了,我來給你擦下。”
有兩個人很喜歡的四喜丸子,還有兩個人很喜歡的清炒丸子,更是有兩個人很喜歡的清蒸肉沫,以及他們最喜歡的刷鍋子。
安舒腦袋瓜一轉,那雙眼眸一轉,而後便調皮地問道:“那若是奴婢日後還敢呢?”
蘇培盛帶著王守遠走到四爺的麵前恭恭敬敬地開口道:“爺,王守遠帶到。”18.55
於是乎,四爺將安舒扯開,然後轉過身子朝一旁的王守遠開口道:“快,快過來給她看看。”
此時此刻。
但是沒過一會,床榻之上便傳來了兩個人的哼吟之聲,而後又是傳來了兩個人曖昧至極的聲音。
此時四爺用手帕一點點地將安舒的頭發擦拭,一點點地將安舒的頭發擦乾,整個過程非常的細致,更是非常的細心和柔和。
然後可是千萬得罪不起啊。
四爺坐在床榻之前,再次和王守遠確認道:“你確定真的是沒什麼問題嗎?”
“是!”桃夭和曹旺福兩個人齊聲回應了一句,便轉過身子連忙去忙自己的事了。
隻瞧那枚香爐正慢慢地飄逸著自己的香氣,更是慢慢地飄逸著自己的香味,讓整個屋子裡充滿了無限的暖意,更是讓屋子裡充滿了無限的曖昧。
所以她便從床榻之上坐了起來。
而後她從床榻之上喊了一句:“四爺,你乾什麼去?”
於是她走到四爺的麵前,不顧眼前有沒有淋雨,一雙瑞鳳眼濕漉漉地望著四爺,然後緊緊地盯著他,飽含神情的樣子,像是要將他整個人套進去一般,然後一字一句地開口道:“因為想爺了,所以不管不顧地就跑來了。”
兩個人剛剛走到院子的門口,便看見安舒穿著一件白色的衣袍,而那見衣袍濕漉漉的,整個人也被淋濕了,整個人的頭發也是濕漉漉的。
整個人更是渾然一愣。
默許了四爺這般的行為。
桃夭和桃婷已經將安舒的洗漱水弄好了,然後恭恭敬敬地走到四爺的麵前開口道:“爺,格格的洗漱水已經弄好了。”
而後她又是心中一暖,暖絲絲的,更是心中一片柔軟,於是她從床榻坐了起來。
屋子的房門被輕輕地打開。
隻瞧著蘇培盛帶著身後的王守遠走了進來,而王守遠整個人顯地形色匆匆的,肩膀之上還架著一枚藥箱。
半夜。
然後恭恭敬敬地走到安舒的麵前,給安舒把起了脈,他沉思了一會,然後來到四爺的麵前恭恭敬敬地回應道:“回稟四爺,因為這格格這段時間是微臣一直用藥物調理著身子,所以格格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一大半,即便是今日淋了一些雨以外,格格的身體依舊是好的,也沒什麼大問題。”
而四爺依舊是十分責備地語氣望著安舒道:“下了這麼大雨,若是感染了風寒了怎麼辦?身子骨不要了?”
所以她默許了他的動作。
屋內。
守在屋外的下人又是一陣歡喜,也是一陣歡悅。
而蘇培盛也是緊緊地跟在了他的一旁。
屋子裡很是乾淨,也很是靜謐。
這一邊。
或許是兩個人太久沒見麵了,又或許是兩個人這段時間一直在慪氣,又或許是安舒今日的舉動十分地主動,四爺今晚是異常的興奮,也是異常的高興,更是異常的主動。
蘇培盛站在那望了她一眼,而後輕斥一聲,那嘴角更是透露著無儘的不屑,而後轉過身子,二話不說地跟在了四爺的後麵。
聽著如此。
屋子裡隻傳來了四爺手裡手帕擦拭的聲音,窸窸窣窣,嘻嘻翠翠的,顯地十分靜謐,更是顯地十分安靜,而桃夭卻是站在那靜靜地望著他們。
四爺被安舒這一舉動,整個人嘴角微勾,而後湊過身子在她的耳邊輕聲開口道:“害羞了?”
而這一邊,四爺在吩咐他們兩個人之後,便轉過身子準備離開,此時躺在床榻之上的安舒二話不說地拉著他,然後緊緊地拽著他的袖子問道:“你要去哪?”
而後安舒自己一個人也是打扮好,梳洗好。
因為四爺這是在關心她,心中還是有她的。
此話一落,桃夭立馬跪在那磕頭求饒道:“四爺饒命,四爺饒命,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不是有意的。”
此時此刻。
當即也消失在了這一間屋子裡。
四爺邁著步子急衝衝地往院子的門口趕去,而蘇培盛也是緊緊地跟在一旁,左手緊緊地撐著雨傘,生怕四爺會淋濕了自己的身體。
“因為安舒想將爺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裡,因為安舒決定這一輩子都不想放過爺。”安舒暢開頭,一雙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四爺,忽閃忽閃地開口說道。
而安舒也被桃夭這一舉動嚇地,也當即整個人一愣。
而這一個時候,安舒立馬從床榻之上跑了下去,然後跪在了四爺的麵前,當即一字一句地開口道:“爺,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的錯,奴婢當時隻是覺的想爺了,所以才這般不管不顧地跑去見爺了,還請爺不必放在心上呢。”
她還是很高興聽到四爺說的這一句話的。
安舒躺在四爺的懷中,當即邪惡一笑,當即便回應道:“那還不是四爺恩寵著呢。”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