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正躺在床榻之上,也是翻來覆去的樣子,一邊歎氣著一邊怒意著,而後又是一陣陣的歎息之聲,而他的腦海裡也是安舒那張嬌小至極的麵孔,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腦海之中。
緊接著,他便歎了一口氣之後,又往床榻的裡麵望去了。
而後在門口的蘇培盛聽到四爺這一道道歎息之聲,整個人不禁搖了搖頭,而後又是搖了搖頭的在門口走動著,而後也是靜靜地默念一聲,歎息了一聲:“何必呢。”
於是這一晚。
四爺和安舒渡過了一個最難熬的夜晚。
第二日一大早,四爺被蘇培盛叫了起來,早早地被叫去上了早朝,而四爺整個人也是無精打采地急衝衝地往朝中趕去。
而這一天早上,天才剛剛明亮。
整個四貝勒府就已經在盛傳,四爺昨晚怒氣衝衝地從滿庭齋裡走出,而安舒一個人獨自被冷落在屋子裡了。
聽到如此之後。
後院的格格們,一個個十分興奮地在那議論紛紛著,更是一個個十分興奮地在那討論著,一向被四爺捧在手心的安舒,關懷備至的安舒,這明顯是要失寵的節奏,更是要被打入冷宮的節奏。
花無百日紅,人無百日好。
這下好了,安舒的好日子到頭了,沒有了四爺的恩寵,她們看安舒在後院之中如何存活,她們看安舒在後院之中如何生存。
不過是無奈之舉吧,更是無措之舉罷了。
嗬嗬。
這複雜的聲音中,有人嘲笑,有人質疑,更是有人幸災樂禍。
於是有人更是慶幸著,她們的機會來了,她們的機會來了,她們又可以受到四爺的恩寵,又可以得到四爺的恩寵。
而她們嫉妒已久,仇恨已久的安舒,這是即將要被打入冷宮的節奏。
而此時聽到安舒失寵的福晉和側福晉李氏,兩個人的舉動和反應更是覺的奇怪,更是讓人覺的十分地耐人尋味。
這一邊的滿繡院的李氏在聽到四爺怒氣衝衝地從安舒的屋子裡走出來,更是怒氣衝衝地走出了滿庭齋之後,而安舒被冷落一般之後。
整個人十分幸災樂禍,她坐在椅子之上,用著十分興奮而又驚奇的語氣對一旁的芳嬤嬤開口道:“芳嬤嬤,這可是真的太好了,你看著這鈕祜祿氏平日裡囂張的模樣,仗著自己有四爺的恩寵著,就可以在後院之中為所欲為,肆無忌憚,還真的把自己當一回事。”
李氏湊過身子,對著一旁的芳嬤嬤開口道:“芳嬤嬤,這可是報應啊,這可是報應啊。我看她們還敢不敢囂張,我看她們還敢不敢將自己當成一回事。”
看著李氏這般繃不住的神態和語氣,芳嬤嬤不禁歎了一口氣,湊在一旁開口道:“側福晉啊,我前日和你說過的話,你可還記得,千萬彆得意忘形,更是彆失了自己的分寸啊。”
芳嬤嬤站在李氏的一旁,語重長心的開口說道,那一句句好似在好生勸慰著,更是在好言相勸著,畢竟她們家主子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性格,她比誰都清楚,更是比誰都知道。
她們家主子好不容易從被罰之中脫離出來,這下可不能出叉子,更是不能出錯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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