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你這是怎麼一回事?今日是我的生辰,你可不許給我惹事。”
正當安舒想要回擊的時候,一道十分淡漠的聲音傳來,當即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安舒聽到這一句話之後,整個人渾然一頓,整個人下意識地轉過頭望了過去,發現福晉帶著一班人過來,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安舒望著福晉今日穿著大紅色牡丹旗袍,梳著一頭正式的旗頭,而那一道道腳步十分淡然地走過來,整個人一幅明顯不是很在意的模樣。
安舒不禁在心中冷笑一聲,嘴角微勾,勾起了一道嘲諷,更是勾起了一道諷刺。
看來她和武氏的一番爭執和對話,明顯是福晉知道的,而她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就是想讓她和武氏爭執一番,所以這樣的一出明顯是福晉整個人自己安排的。
安舒心中冷意一番。
而她靜靜的站在那,宛如九天上的仙女,宛若蛟龍,越發地顯地傾國傾城,讓人感覺無限的吸引,更是讓人感覺無限的沉淪。
果真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
安舒一想起宋格格前段時間跟她說過的話,她在心中不禁對福晉這一個人閃過一道道的諷刺。
隻不過是一個沒有身份,沒有背景的格格罷了,更隻不過有幾分姿色罷了,憑什麼四爺的寵愛都要分給她,憑什麼四爺的恩寵都要分給她,甚至是有一分的獨寵,讓人覺地十分的妒忌,更是讓人覺地十分嫉恨。
憑什麼。
因為她們根本撼動不了安舒的地位和情況。
她們心中的怒意繚繞,更是肆無忌憚的發泄著。
在日光的映襯之下。
安舒此時此刻正穿著一件淡粉色衣袍,儘管她衣著不是很花俏,而她梳的頭也不是很豔麗,但她整個人的氣色和臉色是全場最為紅潤的。
望著武氏在福晉麵前的這般姿態,安舒不禁在心中閃過一道嘲諷,更是閃過一道嘲弄,還真是讓人覺地,這武氏簡直就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更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小人。
尤其是望著安舒頭發上的桃花簪,這一枚福晉都想得到的桃花簪,更是讓福晉和她身後的格格遭致嫉妒,更是讓她們遭致恨意。
看來這福晉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長進,更是沒有想著有一絲絲的反思,甚至是還有一點退步。
福晉站在那望著安舒,嘴角微勾,勾起了一絲絲的弧度,那弧度顯得十分意味深長,繼而又道:“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你若是隻會給我惹事,到時候我作為福晉,也沒有辦法來救你。”
尤其是在王守遠整個人的調理之下。
而安舒站在那,望著眼前的人一個個這般的神態,望著眼前的格格一個個的這般的情形,更是望著眼前人一個個這般嫉妒的神色。
而她整個人的皮膚白如瓷器,清透無比,在光線的照影之下,都能白皙的看到細致如細的毛孔,更是能看到清透無比的皮膚。
前段時間,這福晉在她身上發生的這麼多事,都讓她整出一係列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趕腳,她如今還是不肯善罷甘休嗎?
她難道不明白嗎?
她為何會落到被四爺冷落的地步嗎?
她難道不明白嗎?
四爺是最不喜歡惹是生非,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折手段的人。
而就是這樣的安舒,卻越是讓福晉嫉妒,更是讓她身後的格格們遭致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