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晉更是讓人傳話給四爺讓他今晚務必到場,兩個人畢竟是多年的夫妻,所以礙於情麵,四爺也不得不到場,但是他朝中的事情比較多,還沒有辦完,所以便派人過來說讓福晉先將晚宴開始先,他會晚點到。
福晉聽到後也樂此不彼,也不是很在意他晚點到,畢竟今日她要辦的事情不在於四爺,隻要他到場便可,所以福晉也淡然接受了這一點,不再去追究什麼。
此時此刻。
福晉的來儀院。
正屋之內,整個房間的氣氛十分的凝滯,更是十分的安靜,讓人有一種深深的窒息感。
屋子內的下人正低著頭,一個個的站在那不敢出聲,自從上次福晉將幾個下人拉出去杖斃之後,一個個的都學乖了,一個個的都行事十分小心,更是十分謹慎,根本不敢開口說錯一個字,更是不敢開口說錯一句話。
福晉今日穿著一件紅色的袍子站在那,整個人更是梳著一頭的旗頭,整個人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她的一雙眸子望著宣紙上的字體,眸間時不時地閃過一道暗茫和得意,而後她的嘴角不禁微微勾起,勾起了一道誌在必得地意味深長。
緊接著。
她將狼豪在宣紙上不斷劃筆著,勾勒出一個個的字體,而那一個個的字體顯的十分鋒銳,更是顯的十分深邃,仔細一看,猶如一把把鋒銳的刀一樣,看著讓人有些害怕。
一旁的劉嬤嬤湊了過來,笑眯眯心情甚好的開口道:“福晉,這回可是按你的心意了吧?”
福晉淺淺的笑了笑,勾起了一道的唇瓣,閃過一道深意,繼而便開口道:“嗯,這一回她總算是答應了。”
劉嬤嬤望著福晉這般的神情,繼而雙眸之中也閃過一道深意,一張臉諂媚道:“福晉明日可是你的生辰,你可是後院之主啊,按照規矩,她要是不答應也得答應啊,否則的話,那就是以下犯上了。”
福晉淺淺的笑了笑,繼而又是回應道:“這一回她倒是懂規矩。”
繼而劉嬤嬤便回應道:“福晉放心,明日的生辰宴我會安排的妥妥當當的,不會讓福晉你失望的。”
“嗯。。。”
福晉深深地應了一聲,那道聲音十分的意味深長,緊接著便回應道:“明日的宴會,不容許出錯,你可明白?”
劉嬤嬤笑了笑,當即回應道:“福晉放心,我辦事自然不會讓福晉你失望的。”
“嗯。。”
福晉長應了一聲,一雙眸子閃過一道深意,繼而便低過頭,用手在宣紙上寫出自己的毛筆,繼而又是勾勒出一個個猶如刀鋒的字體。
屋子裡十分靜悄悄的,隻響動著字體在宣紙上寫出,然後發出沙沙的聲音,讓人覺地十分的恐怖,更是讓人覺地十分的窒息感。
而站在福晉身後的那些下人一個個的更是頭低的很低,一個個的身子顫抖著,根本不敢抬起頭,發出一絲絲的聲音。
整個屋子的氣氛恐怖如斯,讓人覺地十分的害怕。
終於到了第二日。
福晉生辰的日子,全府上上下下十分的忙碌,更是十分熱鬨。
那些個下人端著一枚枚盤子以及一個個的禮盒在個個院子裡進進出出的,猶如是福晉的來儀院那一個個下人都飛竄的往裡頭進。
一個個下人都在掛著喜褂,一個個的下人都是在那布置著宴桌,然後從膳房出來的下人將一盤盤剛剛做好的宴菜放置在圓桌之上。
氣氛十分的活絡。
此時,有幾個格格早早地過來,等待著宴會的開始。
整個院子裡已經被裝飾的好看至極,喜色連連。四五桌的酒桌之上,已經擺放這一盤盤的喜宴之菜,讓人甚是覺地舒服,更是覺地喜色連連。
緊接著,又是一個個下人走了過來,來到院子裡將整個院子裝修的很好,裝飾的很好。
沒過一會,又是來了幾個格格,在院子裡等候著,一個個望著院子裡的裝飾,都有幾分高興,更是有幾分歡喜。
而滿庭齋的正屋裡。
安舒正坐在梳妝台之上,銅鏡之中安舒長著一張嬌俏的臉蛋,更這幾日的臉色更是有幾分紅潤,更加的豔麗,即便是素顏之色,也是長著一張白嫩嫩的臉,讓人看起來十分的舒服,更是讓人看起來十分的舒適。
屋子裡有幾分安靜,更是有幾分寧靜。
屋子裡更是嘀嗒嘀嗒地響動著鬨鐘的聲音,若是回頭一看,那便是一個小洋鈡放置在桌子上,洋鈡的樣式是銀製的,更是讓人看起來有幾分鮮活,與現代話的鐘表相比,樣式古典,但至少在清朝的那個時代,已經算是最前茅的東西了。
這款洋鈡是當時英國使臣在麵見康熙爺的時候,進貢之時送給康熙爺的,於是康熙爺見近日四爺辦事不錯,於是便將這款洋鈡賞賜給四爺的。
當時四爺第一時間拿到這款洋鈡的時候,四爺就當日讓人送到滿庭齋賞賜給了安舒,安舒第一時間見到這枚洋鈡的時候,簡直覺地是無限的意外,更是無限的歡喜。
畢竟在這大清朝的地方,在這封建的時代。
還能夠見到這般現代化的東西,還真是讓人有幾分驚喜,更是有幾分意外,然而安舒在另外一麵的思索之間,雖然她身為一個現代之人,看到這樣的鐘表,已經不算什麼稀奇的東西。
但是在這大清朝的時候,也已經算十分貴重的珍品了,甚至於大清朝也沒出過幾個一樣,但是四爺卻將這般貴重的東西賞賜給了她,讓她覺地十分的歡喜,更是覺地十分的幸福之感。
嘀嗒,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嘀嗒。
此時一枚鐘表正是在響起,回蕩在整個屋子之間,於是乎,桃夭走到安舒的麵前,仍然十分擔憂地開口道:“格格,你真的要去嗎?”
“是啊,格格,現在還來得及,若是可以,我現在就到來儀院去把福晉回了。”一旁的桃婷站在一旁接話道,整個人的語氣之間也十分擔憂。
“嗯。。。”
安舒淡淡地應了一聲,緊接著接話道:“既然事已至此,我已經答應了福晉的要求,昨日我也和你們說了一些利弊的東西,所以這場宴會我是指定要去的。”
此話一落。
桃夭和桃婷便不再說什麼,隻好靜悄悄地站在那。
安舒坐在銅鏡之前,十分淡然地開口道:“替我梳妝吧,今日是她福晉的生辰之宴,就不必弄地這般驚豔,一般過的去就行,不可失於禮份就行。”
“嗯。”桃夭和桃婷站在那一旁齊聲地回應道。
“曹旺福。”安舒又是接話開口道。
“是,格格。”曹旺福走到安舒的身後,恭恭敬敬地開口道。
“去將我那件淡藍色衣袍拿來,就是模樣不是很豔麗的那件。”安舒端坐在銅鏡之前,一雙眸子靜靜地望著銅鏡的裡麵,一字一句的開口道。
“是,格格。”曹旺福話音一落,整個人立馬地跑出了整個屋子之內,連忙按照安舒的吩咐去做。
幾個人在屋子裡一直忙碌著,一直給安舒在那打扮著。
一株香之後。
安舒被桃夭幾個人梳洗打扮之好以後,安舒便被桃夭和曹旺福兩個人陪同著便往福晉的來儀院去了,隻留下桃婷守候在滿庭齋之內。
若是有什麼情況發生,桃婷也好及時的處理和補救。
沒過一會之後。
安舒便到了福晉的來儀院,剛剛踏進來儀院的門口,便已經聽見這班後院女人唧唧咋咋的聲音,安舒站在門口渾然一頓,而後繼續便讓桃夭扶著她將她送進院子裡。
剛剛走進院落,當她的腳步聲剛剛落下,院子裡那班唧唧咋咋的聲音也剛剛好的落了下來,緊接著,這一雙雙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安舒,一個個的都神色緊蹙的望著安舒。
這當中的眼神複雜至極,更是有幾分深邃至極。
其中有嫉妒,有複雜,有嫉恨,更是有幾分尖銳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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