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四爺嘴角微勾,勾起一道意味深長,繼而又開口道:“你倒是坦誠,那你說說我準備怎麼罰你?”
畢竟,四爺來的時候就已經將王守遠的家世和背影交待的清清楚楚了,他和王守遠要談他父親的事也很正常,畢竟王守遠父親如今是太醫院的人。
啪!
王守遠這番話剛剛一落,一道十分脆響的聲音傳來,回蕩再整個屋子裡,顯得十分刺耳,更是顯地十分尖銳。
他甚是覺地當初他為何要選這兩個女人,為何要讓這兩個女人進府,而這個後院卻是變成了這個樣子,人人為了爭寵,卻是個個耍儘了手段,個個都心眼蠻黑的樣子,真真是叫人無比的厭惡,更是叫人無比的可惡,更是讓人覺地無比的惡心。
就算是這樣,他也是一忍再忍的,顧及著兩個人的麵子,可是他對她們的情意也是越來越沒有了,甚至是她們在謀害兩個人孩子的時候都已經消磨殆儘,一消而逝,讓人無比厭煩。
所以此時此刻,他的心卻是無比的寒冷,更是覺地心無比的冰冷。
桃夭和桃婷幾個人身子一頓,繼而便齊聲回應了一句,而曹旺福整個人站在一旁身子更是有些顫抖著。
王守遠的一字一句地落下,一瞬間讓整個屋子變地十分安靜,更是顯地有些窒息。
伴君如伴虎。
四爺坐在椅子上與王守遠靜靜對視著,一雙黑眸更是靜靜地望著他,變地十分深邃至極,意味分明。
此話一落,四爺整個人立馬坐直了自己的身子,一雙眼眸定定地望向了王守遠,整雙眸子變地十分深邃,更是閃過一道擔憂。
估計要談關於萬歲爺的事,如此一想,安舒也不再想什麼,繼而對一旁的桃夭和桃婷淡淡地開口道:“我有點乏了,你們都退下吧,我先自個睡一覺。”
聽著四爺這般的語氣,王守遠這才將身子挺直,然後一雙眼睛靜靜地望向了四爺,恭恭敬敬地開口道:“格格的身子確實是傷著了。”
然而。
於是他心中湧過一道暖意。
王守遠身子骨一頓,繼而又恭恭敬敬地回應道:“是。”
隻是下官覺地,四爺先聽聽下官為格格診斷的結果之後,再下定論也不遲,否則的話,格格的身子還真是有些來不及啊。
卻是在這一刻。
可是這種厭煩,他卻是藏在心裡,根本一句話也沒有說,更是一句話也沒有當麵跟她們戳破,畢竟他也顧及著兩個人後麵的娘家勢力。
吱呀。
四爺坐在椅子上,那張臉嚴肅至極地望向了王守遠,一雙深邃至極的雙眸望向了王守遠,十分冷漠地開口道:“你應該知道我讓你一起回書房的原因。”
他的腦海裡閃過安舒那雙亮晶晶,充滿光的雙眸,心中閃過一道溫暖,更是閃過一道酸意。
四爺的整張臉更加一冷,一雙眸子更是顯地暗茫至極,他在心中更是閃過一道冷意,更是閃過一道殺意。
高處不勝寒。
“嗯。。。”
這一邊。
四爺淡淡地應了一聲,繼而又轉過身子朝身後的桃夭和桃婷開口道:“看護好格格,若是格格出了半點事,我拿你們試問。”
此話一落。
四爺帶著王守遠離開了正屋,而蘇培盛正緊緊地跟在了他的後麵。
四爺回到了前院的書房,而王守遠正站在書桌前,蘇培盛剛剛走出了書房,將書房的門帶上了。
嗬!
繼而王守遠也是一聲輕聲,那笑聲十分坦蕩,也十分不在意,繼而便開口道:“四爺若是想罰,下官自然也不好阻撓,畢竟你是主子,下官是奴才,奴才什麼時候敢違背四爺的意願和想法。隻是下官覺地,四爺先聽聽下官為格格診斷的結果之後,再下定論也不遲。否則的話,格格的身子還真是有些來不及啊。”
此時此刻。
“好,知道的。”安舒心中一暖,那隻手更是將四爺緊緊地拉著。
“爺你儘管去吧,我沒事的,你有要事處理最要緊。再說了,桃夭和桃婷都在這陪我呢,你無需擔心。”安舒坐在床榻之上輕聲細語地說著。
他謝謝安舒這般的信任他。
“下官不敢,但下官覺地確實是按照四爺的心意來的。”王守遠半跪在那,一雙眼睛定定地望向了四爺,眼中充滿了無儘的光明磊落更是充滿了無儘的坦坦蕩蕩,繼而便開口道:“下官若是當場說不僅會傷了鈕祜祿氏格格的心,更是傷害了四爺和格格之間的關係和情感,繼而也會傷害到四爺的心,若是如此,還不如當著格格的麵隱瞞的好,如此也化解了一大的乾戈。”
真真是到了無比厭惡的地步。
隨後,王守遠站在那恭敬地開口道:“既然格格無事,那麼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隨著一聲關門聲響起。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再想到王守遠剛剛對她說的一番話,她心中一落,也不再說什麼,更是沒有想的更多。
“我吩咐的?”四爺嘴角微勾,勾起一道弧度,更是勾起一道意味深長和深意,然後一字一句道;“王守遠,你們王家向來就膽大包天,你祖父在太祖時期南下泛災就公然在朝堂之上對世祖對罵,而你父親前些年也是公然對我皇阿瑪開罵,說他穢亂後宮。怎麼?如今到你這,膽子更是大,居然還敢擅自替主子做主了?”
能夠遇到這樣的女子,也是他的三生有幸。
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繼而又淡淡地開口道“格格的病,可以治嗎?”
簡短的一句話,頓時讓王守遠心中一陣,也甚是覺地他這個沒有看錯四爺,更是沒有選錯四爺這個人,於是一字一句地開口道:“自然,如今格格看的及時,時間上還來的及,隻需要配合下官的王氏陣法以及下官配的調理藥,養上一兩年的時間,格格的身體自然就會恢複好,更是康複到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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