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坐在那歎了一口氣,輕聲回應道:“旁人如何議論,那是旁人的事,我們又何須在意,又何須放置在心上呢。”
“可是格格,這班罷人說話這般難聽,這般什麼也不是,什麼幾斤幾兩難道不知道嗎?就知道去數落彆人,就知道去議論彆人,一個個的,還真不是什麼東西。”桃夭一邊說著一邊嘴碎著,整個人又是氣憤不已。
“好了。”
安舒卻是在此時語氣十分平和著:“不過是一些看熱鬨的人,又何必放在心上,若是在意這些,隻會讓自己心累,更是隻會讓自己的傷神罷了。我們自己的事難道自己不清楚嗎?又何須在意,又何須放置在自己的心上。”
安舒的這一番話,一瞬間讓桃夭幾個人閉了嘴,但一個個人的神情還是有些不服氣。
“好了,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無非就是覺地他們在無中生有罷了,但是,凡事都是求一個問心無愧,更是求一個安心。四爺待我如何,我比誰都清楚。我待四爺如何,我也比誰都清楚,隻有做到問心無愧,又何須在意他們那麼多呢。”
話畢一落,桃夭幾個人才漸漸停滯了下來,一個個便不開口說話,安安靜靜的待在一旁。
“好了,該是什麼樣的就是什麼樣的,又何須在意,又何須放在自己的心上。”安舒坐在那一字一句開口地說,而一旁的桃夭幾個人低著頭,默默地認可了安舒的一番話。12.21
安舒靜靜地坐在銅鏡之前,一雙挑尾的瑞鳳眼靜靜地望著自己,閃過無儘的靜思,更是閃過無儘的沉思。
她不禁在思索著。
自從她進府之後,四爺一直待她不錯,衣食住行,溫飽肆意,都給她安排地服服帖帖,穩穩當當,根本不缺什麼,更是不乏什麼。
四爺更是待她無微不至,細致入微,關懷備至,甚至是公然地維護著她,更是公然地站在她這一邊。
如此地優待,如此的對待,是前所未有的,她甚至是覺地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福,能夠遇到四爺這樣一個男人,這般地嗬護於她,這般地維護於她。
她很是幸福,日子過的也很美好。
但是她的腦袋十分清醒,更是十分清楚。
四爺畢竟是四爺,四爺畢竟是大清的四貝勒,是一國的四阿哥,所以就算是他的男人,她也明白,事事都做的很好,事事都做的順利。
時時刻刻地都保持著小心翼翼,時時刻刻地都保持著警惕之心,更是明白四爺他想要什麼,他這個人的底線是什麼。
所以她不會做觸犯四爺的事,更不會做觸怒四爺的事。
總而言之,隻有安安心心地做自己,時時刻刻地提醒自己,她才能安穩地在這四貝勒府渡過,她才能健健康康地在這四貝勒府。
就算今日。
四爺畢竟是四貝勒府的主人,是大清的皇四子,所以娶妻納妾更是十分正常的事,今日若是進府鈉了格格,明日若是進府甚至是鈉了側福晉也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況,將來的某一日,還有曆史那位有名的年貴妃進入府,到時候她又是一番對峙,又是一番對抗。
如此的這般,難保四爺會變心,也難保四爺會移情。
她很是明白,四爺不可能一直這般地愛護於她,也不可能一直這般地維護於她,因為她十分清楚,沒有人能夠一輩子地愛一個人,因為人總是會變心的。
更何況。
尤其是像四爺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尤其是像這般富有權力地位的人,那些經常撲上來的女子更是比比皆是,若是四爺也難保不會不動心。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年輕漂亮的女子重來不缺乏,更是重來不會缺。
所以她一直保持著自己,一直保持著自己清醒至極的腦袋。
她甚至是已經打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