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侍衛衝上前,二話不說地將曹旺福拖了下去,而曹旺福一邊掙紮一邊求饒道:“奴才知道錯了,奴才知錯了,奴才真知道錯了。”
四爺一雙眼睛靜靜地望著窗外的風景,神色淡然,一雙眼睛更是顯地深沉不已,隻是淡淡地開口說了一句:“將他給我拖下去,好好的打。”
“是。”身後的侍衛齊聲應了一聲。
而後不顧曹旺福的掙紮,二話不說地將他拖了下去。
沒過一會。
屋外便傳來曹旺福救命的叫喊聲:“四爺,饒命啊。四爺,饒命啊。”
可是四爺依舊站在那紋絲不動,一旁的蘇培盛湊了過來,在四爺的耳邊輕聲道:“爺,你確定這樣做沒事嗎?鈕祜祿格格會不會怪罪。”
嗬。
四爺冷笑一聲,當即冷聲回應道:“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差點都要給自家的主子惹出什麼檔子來了,他覺的他還有什麼可以心安理得地求饒嗎,更是心安理得地放過嗎?”
此話一落,蘇培盛便站在那默不作聲,一句話也不說了。
一旁的下人更是不敢抬起頭,隻能靜靜地站在那。
沒過一會。
曹旺福被拖了進來,然後被侍衛扔在了四爺的麵前,曹旺福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背後的傷十分明顯,鮮紅的血液浸濕在他的背後,讓他看起來有些狼狽,更是看起來有些可憐。
此時此刻。
他用著剩餘最後的力氣爭開眼,然後靜靜地望著四爺,見四爺一雙冷漠的眼睛望著他,他的身形一抖,整個人從地麵之上跪了起來。
然後不斷給四爺磕頭道:“爺,奴才錯了,奴才錯了。”
但四爺沒有回應他的話。
於是曹旺福繼續磕頭道:“爺,奴才錯了,奴才錯了。奴才給您招了,奴才什麼都給你招了。”
四爺這才開口道:“說吧。”
曹旺福又是磕頭道:“是奴才愚蠢,是奴才愚蠢。是奴才覺地那兩盆睡蓮是奴才的錯失,所以才想辦法讓人弄了兩盆睡蓮過來。若不是這樣,奴才也不會讓福晉知道,也不會差點給格格帶來麻煩。是奴才的錯,一切是奴才的錯,是奴才給格格惹來麻煩了。”
嗬!
四爺冷笑一聲,淡聲開口:“曹旺福,你知道你最大的錯在哪嗎?”
一瞬間。
曹旺福抬起頭朝四爺望去。
四爺繼而又開口道:“那就是你自以為是的自作主張地想要解決麻煩,然後又是差點給你家格格帶來麻煩,實際上,是在那更加地添亂,你知道嗎?”
此話一落。
曹旺福羞愧難當。
一股愧疚之感從他的頭頂一直竄稀到他的腳底,整個人麻痹不已。
他低下頭,整個人不知道要說什麼。
此時此刻,耳邊便響起四爺的話:“日後若是再犯這樣的事,那你就不必待在府裡,若不是看在你這般護著安舒的份上,我且饒了你。”
曹旺福抿著唇,便低了下頭,二話不說地應了一聲:“是。”
緊接著,他便被人拖了下去。
這一幕,整個屋子裡都沉默了,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這一邊。
福晉的來儀院。
正拿著毛筆的福晉正氣地狠狠地捏著手裡的毛筆,那根狼毫更是差點被她折斷,她紅著眼眶朝劉嬤嬤質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