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舒依舊坐在那,一句話也不說,一個字也沒有開口,隻是靜靜地望著桃夭和曹旺福,整個十分地不動聲色。
此時此刻。
安舒和桃婷站在那很是明白一切,很是明白桃夭和曹旺福是怎麼一回事。
桃夭跪在那,然後抬起頭望著自家的格格,開口道:“格格,你彆聽曹旺福的話,什麼大半夜的我過去他的屋子裡提醒過他,什麼都由他一個承擔責任,什麼都是由他一個人來承擔一切,不關我的事,這些都是假的。”
而後。
桃夭氣呼呼地望了曹旺福一眼,而後又朝自家的格格開口道:“格格,這件事應該由我一個人承擔,我沒有去他的屋子裡找他提醒他,昨天忙的忘記了也沒有去看那盆睡蓮,這件事應該由我來承擔,由我一個來承擔所有,您若是怪罪就怪罪於我吧。”
桃夭重重地在地上不斷磕頭著,也不斷在地上求饒著:“格格,這都是我的責任,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您千萬彆將責任歸置到曹旺福的身上。”
所以這件事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
就算是。
桃夭一聽,低著頭不再說一個字,那張臉更是更紅。
曹旺福和桃夭立馬抬起頭望了過去,兩個人的眼睛定定地望著自家的格格,明顯地增添了幾分喜出望外,更是增添了幾分不可思議。
曹旺福跪在地麵之上看著桃夭如此,整個人的臉上也露出震驚之色,也露出了幾分意外之喜,更是露出了幾分喜出望外。
“救不回來了?”安舒麵無表情地望著曹旺福和桃夭,整個人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曹旺福抬起頭再次開口,想再次確認這一件事,畢竟這是主子的東西,按道理來說,是他們護主不周。
曹旺福和桃夭一聽,便欣欣然地閉了嘴。
“曹旺福。”
曹旺福和桃夭一聽,又是互相看了一會,一瞬間,兩個人的臉都瞬間紅了,兩個人又是紛紛低下頭不再說話,兩個人一言不發地跪在那。
“曹旺福,你呢,你來說說吧。”
安舒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們。
曹旺福和桃夭便欣欣然地閉了嘴。
曹旺福低著頭,那張臉有些微紅,但是好歹抬起頭望了安舒一眼,有些不知所措,更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對於她而言。
此時。
“怎麼?你們不相信?”
曹旺福率先開了口,索性也不解釋過多的說道:“那睡蓮已經被摔壞了,兩盆都萎奄了。”
安舒卻是輕輕一笑,淡笑了一聲,便當即開口道:“既然那兩盆睡蓮死了就死了吧,救不回來就救不回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也就算了,你們兩個人也不必太自責,也不必太責怪自己。”
這下,安舒的心中一片了然。
然後他轉過身子朝安舒開口道:“格格,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彆聽這個女人的話,你這個女人不懂事,你彆把她的話當真,一切都由我來承擔,一切都是奴才一個人的責任。”
她也不會放在心上,更是不會覺得什麼重要的東西。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人。”桃夭在一旁反駁著。
“我沒有胡攪蠻纏,也沒有胡說八道,我說就是事實,又不是你的錯,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也沒有半夜去你的屋子裡。”桃夭在一旁反駁著,語氣之間更是有一番意味。
正當曹旺福和桃夭開口還在那一味地爭辯時,一直坐在坐榻之上的安舒便在此時開了口,打斷了他們兩個的對話和爭執。
一旁的桃夭接話道。
而安舒的一雙眼睛卻是在此時靜靜地望著他們,整個人顯得十分平和,更是顯得十分平淡。
“是啊,格格,這件事真的沒有關係嗎?真的不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