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爺,放心地將你交給爺,你可明白。
此話一落,一番的悸動在安舒的心中湧動著,有些彭拜著,竄襲著整個身體的血液,以及身體的每一處。
安舒雙眸更加紅潤,眼淚不住地從眼眶之中奪眶而出,順著她的臉頰湧出,這般梨花帶雨的模樣,一瞬間讓四爺心疼,更是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他湊過身子,將安舒的臉捧著,一點一點地將她的眼淚劃開,一點一點地將她的眼淚摸開。
然後輕聲細語道:“彆哭了,嗯?“
安舒飽含淚意地將雙眸望向四爺,望著他這般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你這一邊哭一邊笑是怎麼回事,可是一點都不好看。”四爺看著她這般樣子,輕聲接話道。
四爺聽著這番話,心中更是生氣。
於是他歎了一口氣道:“唉,你看剛剛擦好的藥又要擦一道。”
而後將她腫脹的手從他的肩膀之上拿了下來,望著這腫脹的手指,四爺的心中又閃過一陣心疼,心中真是感歎道,真是拿這個小妖精沒有辦法啊。
見如此,安舒歎了一口氣,一把抓著四爺的手,輕聲細語道:“爺,奴婢知錯了,奴婢不是故意不告訴爺的,隻是奴婢覺地當時有難言之隱。”
“知道了呢,爺。”安舒輕聲地回應道。
“可是。”安舒整個人頓了頓,有些不知所措。
“嗯。”四爺應了一聲,即無奈而又擔憂地望著安舒。
“你覺地爺是這般冷酷無情的人嗎?”四爺望著安舒開口道:“爺難道是是非不分的人嗎?”
四爺坐在床榻旁聽著安舒一字一句的話,心中泛起了一陣冷意,之前就對福晉謀害二阿哥的事耿耿於懷,如今更是對她這般對待安舒心中十分地生氣。
“若是爺不在府裡,一定要及時地派人告訴爺,爺好及時回來給你做主。”四爺又是溫溫柔柔地開口道。
“是奴婢覺地,一來福晉是四爺明媒正娶的正室,不想給四爺添置麻煩。二來是奴婢覺地,福晉乃是後院之主,又是皇上親自冊封的嫡福晉,而奴婢隻是小小的一介格格,論身份和地位,奴婢自然比不上福晉。四爺若是真地處置起來,肯定會為難,也必定會站在福晉的那一邊,必定不會為奴婢做主的。”安舒坐在那輕聲開口道。
“所以奴婢選擇隱忍,覺地這件事緩一緩,應該都能夠過去。如此,四爺也不會為難。”安舒接著上麵的話繼而又開口道。
於是二話不說地靠在四爺的懷裡,輕聲細語道:“爺,奴婢知錯了,奴婢不該這般看待爺,更不該肆意揣測爺。隻是奴婢覺地奴婢剛剛進府沒有多久,而奴婢身份卑微低下,背後也沒有強大的母族,所以難免會這樣想。”
“那你嫌棄我啦?”安舒掛著眼淚說道。
“我。”安舒此時坐在床榻上望著四爺,根本應不出一句話來。
“你不信任爺?”見安舒這般沉默的樣子,四爺在一次質問道。
偏偏四爺還專門吃這一套,整個人被安舒拿捏死死地,看著她這般惹人憐愛的模樣,四爺原本心中的氣一灑而空,像是被根針紮了泄了氣。
“另外你既然從福晉院子裡回來,就應該及時派人告訴爺,爺當然會在第一時間為你做主,為你討回公道,但是你沒有。”四爺坐在一旁,當即又是一字一句道。
四爺的一番話一落,安舒頓了頓,雙眸有些猶豫地望著四爺,然而看著四爺這般堅定而又不可抗拒的目光,再聯想到他剛剛說的這番話。